饭后,我以散步为由,悄悄跑到了山上,我一边跑心里一边盘算着如何套出幺妹的话,而不引起她的警觉。
等我跑到这破烂房子朝里面呼喊了几声,发现幺妹并不在里面。
但地上摆放着的沙琪玛让我知道,我没有找错地方。
我以为幺妹应该是在哪里休息,就走进房子里大喊:“幺妹!幺妹你在哪?”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空荡荡房间里的回音,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显得格外寂静而悠长。
看着外面的烈日,我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不安,幺妹不是说她不能晒太阳吗?她这是去哪了?
我在房子里到处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幺妹的踪影。
我心说难道她跑回去给赵宴通风报信了?
也不能够啊!她被赵宴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杀了赵宴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回去找赵宴,除非她是个受虐狂。
还有一个就是她也没有交通工具可以离开这大兴安岭,要说走出去,不被饿死那也被山里的野兽给吃了。
要知道这山里可是有黑熊的。
我把地上的沙琪玛捡起吃了,走出破房子,我突然听到鬼子坟那传来蛤蟆的叫声。
就是那种“嘎隔,嘎隔,嘎隔”像是蛤蟆被蛇吃的发出来的求救声。
我心中一紧,这蛤蟆的叫声在寂静的山林间显得格外突兀,尤其是那带着几分凄厉的调子,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我迅速朝鬼子坟的方向望去,那里是一片密林深处,传说中埋藏着战争时期日军遗留的种种秘密,也是当地人避之不及的禁地。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毕竟,幺妹的失踪让我无法安心,而那异常的蛤蟆叫声,或许正是某种线索。
我在旁边的松树林里找了根棍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向着声音的源头靠近。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嘎嘎嘎的叫声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一些低沉的喘息声,听起来异常诡异。
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但好奇心和担忧驱使着我继续前行。
一直走到鬼子坟的方井处,我寻着蛤蟆的叫声走到了昨天发现的方井。
我伸长着脖子朝里面看去,我看到了极其恶心的一幕。
只见幺妹赤裸着身子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幺妹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是在咀嚼这什么东西。
在她们身边还有好几只大蛤蟆在蹦跳。
这场面看得我极其不适,手中的木棍几乎要掉落。
幺妹身下那男人虽看不清脸,光那体型都不用细看我就知道是谁,这让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我没敢惊动她们,转身要命的跑。
半路鞋子都跑丢了我也没敢回头捡,就这么跑回了屋。
我猛得推开门,文娇和舒漫在餐桌上研究一张很大的地图。
“你是不是疯了?我家门都要给整烂了!”文娇指着我就骂道。
我没理会文娇,推开文娇的房间门看见吴杉解在炕上睡觉。
我二话没说掀开毯子就钻了进去。
已经睡着的吴杉解被我吓醒了过来。
“怎么跑我床上来了?”吴杉解揉了揉眼睛轻声问道。
我就抱着她的腰,说:“太太恶心了!她们太恶心了!”
我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和慌乱,将刚才在鬼子坟方井边看到的那一幕,尽可能简洁而震撼地告诉了吴杉解。
她的脸色随着我的叙述逐渐变得凝重,她对我说的话感到难以置信。
“你确定没看错?幺妹她……她怎么会在那里做那种事?”吴杉解的声音低沉而紧张,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到了。
“就是她!不可能看错,她跟文娇二舅而且幺妹还生吃蛤蟆,太恶心了!”我边说边回想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文娇和舒漫听到动静,也匆匆赶了过来,她们的脸上写满了关切与疑惑。
我将事情又复述了一遍,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死寂。
“什么!我二舅跟那蛇女”文娇张大着嘴巴问道。
我点了点头。
“你胡说!我他妈干死你!”
说着文娇抡起拳头,甩起来就像一个大风车一样朝我打来。
吴杉解一瞪眼,舒漫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抱住文娇就往房间外面拖。
文娇在舒漫怀里挣扎着,嘴巴里一直重复要打死我,杀死我的垃圾话。
“怎么了?”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了文娇外公的声音。
“没,没啥,姥爷你咋过来了?”
我透过没关紧的房间门看出去,文娇外公紧皱着眉头问道:“看见你二舅了吗?我们准备进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