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性通常来说都是幕强的,我想着舒漫她奶奶都那么厉害了,那她爷爷得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啊!
我就问:“那你爷爷是不是更厉害啊?”
舒漫笑了笑说:“那倒没有,我爷就是一个在大兴安岭打猎的猎人。”
我又说:“啊?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爷爷奶奶是怎么认识的?而且你奶奶长得那么漂亮,除非你爷爷救了你奶奶一命。”
“哈哈哈!没错,确实我爷是救了我奶一命”
我突然对这种爱情故事感兴趣了起来,刚想追问,舒漫父亲就把烧烤用的东西都搬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舒漫他父亲出来了,舒漫就没再跟我继续说下去,就一页一页的翻照片给我看。
这第二页也是黑白照片,上面是一只瞎了一边眼睛的老虎,看着是黑白相间,我想在现实中这应该是一只白虎。
然后第三页是很多小人,粗略一数有三四十个,他们很多身上都有伤,看着很狼狈。
这些人密密麻麻的站在一个很高的悬崖边上。
我仔细一看他们的服饰,好像是他娘的鬼子兵!
这时我就忍不住问了:“舒漫,你怎么会有鬼子兵的照片啊?”
舒漫父亲就低着头,一边摆放着烧烤架上的食材,一边解释说:“这照片只是日本关东军的一支小队,听我妈说,这是个研究病毒的什么部队,可坏了!”
一提到研究病毒的鬼子兵,我就问:“是不是日本关东军给水部队?”
舒漫父亲沉默了一会,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他们最开始是我爸在大兴安岭那边发现的,后来后来咋回事去了,我有点忘了!”
“爸!我爷之前不还留着一个日记本吗?那里面就记了很多当年的事情,你放哪去了?”舒漫问。
“在老家那边呢!”
“那过两天我跟你一起回黑龙江!”
舒漫父亲一听就急了,抬眼问道:“咋了!你学不上了啊?”
舒漫起身走上前抱住她父亲的手撒娇道:“哎呀爸!上学太无聊了,我跟那些同学又玩不来你就带我一起回黑龙江吧,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去吃锅包肉还有溜肉段!”
“行吧,你自己去请好假,回去顺便看看你奶和你爷!”
烧烤做好之后,舒漫父亲还给我做了几个凉拌菜。
我就说这东北的凉拌菜可比这上海的什么蔬菜沙拉好吃多了。
我也特别喜欢吃东北菜,不辣,有烟火气,很合我胃口,还有一个我特别喜欢东北人吃饭的这种气氛。
几盘子小菜,几瓶乌苏啤酒加一碟花生米,一边吃喝一边聊天,很惬意,很放松。
像之前我在五星级酒店里就感觉很不舒服,就连我用筷子吃意大利面都被人笑话。
但吃东北菜就不一样,你就是用手抓着吃都没人说你,其乐融融的特别舒服。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东北烧烤的分量那么足。
烤玉米是一个一个的烤,而我们桂林这边是一粒一粒串起来烤。
味道是真不错,没有宵夜摊那种添加剂的味道。
吃完宵夜后,我准备打个车到市里找个酒店住下,舒漫就拦住了我,然后给我找了个客房。
舒漫父女俩的热情好客让我倍感温暖,但同时也让我心生疑虑。
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似乎变得尤为珍贵和脆弱。
我思考着他们为何如此待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或者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善良和慷慨?
但想着人那么有钱,应该不至于嘎我腰子什么的吧!
我洗漱完后,已经12点多了。
吴衫解又给我发来信息,问我怎么还不回家。
我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就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我待在上海碍你眼了还是怎么?
她就打来电话跟我道歉,说她最近心态不太好,工作压力大,说话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希望我别往心里去。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疲惫和无奈,让我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毕竟,成年人的世界里,谁没有几分不易呢?
“清河,你回来好吗,我给你煮了皮蛋粥。”
“我没事,只是你突然这么说话,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
吴衫解那边沉默了一会,解释说:“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上海这边的势力很大,我怕他会伤害你”
这一刻,我意识到,尽管我们之间有着一些未解的误会,但在关键时刻,她还是会关心我。
躺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上,我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我在想白天羞辱我那白衣男真有那么牛比吗?
连点春堂的吴衫解都害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