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不是桂林,这边我也没个熟人,只能忍着。
这时吴杉解给我打来电话,我直接给挂了。
没一会她又给我打来好几个电话,也都被我挂掉了。
我心说我他妈真是给你脸了,大老远跑来上海你这样羞辱我。
这时那劳斯莱斯在我前面不远处的门卫室停了下来。
接着那年轻小伙下车指着我不知道跟那保安说了什么。
他们车离开后,两个保安从警卫室拿着武器就跑了出来。
他俩一个拿着一把三米多长的叉子,一个拿着透明的防爆盾牌。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俩保安上来就围住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说我刚刚坐车进来的。
“坐车?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麻烦跟我们去警卫室一趟!”
我知道肯定是那年轻小伙跟着这俩保安说了什么,他们把我当成小偷什么的人了。
反正我是光明正大进来的,又没偷又没抢到我怕什么。
跟保安走进警卫室后,其中一个老一点的就问我是哪一户的。
我回想起之前在车里也没注意看,我就说我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看门牌号。
年轻一点这保安就说让我打电话给户主。
我想着刚刚吴杉解就把我当成一个外人看,我是真放不
我说:“我不知道电话,我刚刚就是坐一辆雪佛兰进来的,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吧?”
年轻保安指着我就大声呵斥道:“走什么走!打扮怪模怪样的,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你们这么为难我有意思吗?我已经跟你们说得很清楚了!”
这时老保安就说:“小方,报警吧!”
年轻保安刚拿起电话,警卫室外面响起来两声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我懒得跟他们在这扯,就想走。
我刚走出警卫室这俩保安就把我按倒在地上。
不知道是谁把我帽子给扯掉了。
年轻保安就嬉笑道:“哟!还是个光头哈哈哈!”
说着他还对着我的头顶扇了一巴掌。
我瞬间就急眼了,心说老子跟他妈雇佣兵都干过,还怕你们两个保安不成。
此刻,我没再用吴衫解教的擒拿手,我回想起李红军对玄机子用的那套黑龙十八手,我就模仿起来。
我先是双手用力往后一拉。
成功抽出自己的双手后,接着我将年轻保安的胳膊反了过来。
再这么用力一折,只听见他惨叫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胳膊硬生生被我折得脱臼下来。
见状老保安跑进警卫室就拿出警棍,就朝我头上砸了过来。
我被年轻保安抱着腿没躲开,被一棍子砸在头上。
我能感觉到头顶一凉,三秒钟后就有血红色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滴落在地上。
老保安冷哼一声说:“小子!你当爷是吃干饭的呢?”
“师父,这下咱们的年终奖有着落了!”
我缓了一会儿,脑子回想起李富昌教我的八卦掌。
稳住下盘,用上半身发力,转胯、转肩带动手臂发力。
简单的来说,不管是出拳,还是出掌,就像扔铅球那样发力,而不是用手发力。
接着我用八卦掌一掌打在老保安的下颚。
老保安被我把下巴打脱了臼。
他倒地后,门口的黑色轿车下来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络腮胡大叔。
看着40多岁,身材跟龙哥差不多,又高又壮。
他就紧皱着眉头朝我走来。
我怕他也是下来打我的,我立马就摆出八卦掌的起手势。
这时从副驾驶又跑下来一个女孩。
她挥着手对我大喊道:“徐导!是你吗徐导?”
我一看这不就是机场那个叫舒漫的女孩吗?
“漫漫,你认识这人?”络腮胡大叔指着我问道。
“爸,他可是大导演!”
“导演?哪个导演?”
舒漫指着我就说:“爸!他就是你最喜欢那个《心花路放》里面的光头啊!就是穿浴袍拿枪那光头!”
这大叔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问我:“真的假的!你真是徐导?”
我赶紧否认说:“大哥,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我姓张!”
“张?张艺谋?”
我无力的叹了口气,心说这家人真是个电影迷啊!
我摘下眼镜说我叫张清河,不是什么导演,就一普通人而已。
意外的是,这络腮胡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原来我女儿在机场见到的人就是你啊!我一看你这身装扮就知道你肯定是个艺术家,我女儿想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