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婷跟翟慧雪两人直挺挺的站在客厅中间,双眼紧闭,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昏迷状态。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慌失措地问。
北枫也是一脸惊讶,他先是检查了两人的生命体征,确认她们都还在呼吸,然后才开始尝试唤醒她们。
“小婷,翟慧雪,你们醒醒!”
北枫用力摇晃着两人的身体,但她们却像是被法术定住了一样,毫无反应。
“还等什么,赶紧叫救护车啊!”我焦急地说道,准备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就在这时,小婷突然念起经文:“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小婷刚念了两句,翟慧雪也跟着念了起来:“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这场面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是中邪了吧!”老严说。
“中邪?”
我转念一想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我就问白祈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到底去哪了?”
白祈年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从赵姐的店里买完衣服后,小婷带着小雪说去做美甲,你知道我没那习惯,就去给她俩买奶茶,等我回到那美甲店发现小婷跟小雪俩人一直神神叨叨的,我都听不懂她俩在说什么,回来的路上她们就特别奇怪!”
“怎么奇怪了?”
白祈年皱眉回忆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说出一些外国话,很你们广西这边的壮话。”
“什么壮话?小婷是贺州的,又是瑶族,要说也是说白话,她哪里会说壮话?”我质疑道。
“所以我就奇怪啊!小婷就算了,主要是小雪她也说了那种话,我现在很害怕,青蛙!”
我看白祈年一直在抹眼泪,忙的把她带到房间里,我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没事,看着像是被催眠了之类的,你们在外面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让我想想”
白祈年坐在我的床上想了一会说:“我在那时候没有,我去买奶茶以后就不知道了。”
“没事,别哭了,我找陆琦师姐过来看看。”
接着我转身拿起翟慧雪父亲的笔记本,指着我梦里出现过的那行字问白祈年,说:“对了,这六个字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六个辽海阔?”
“古诗吗?”
我说:“我也不清楚,你帮我问问丹姐和白祈云呗!”
说完我找出手机给陆琦打去了电话。
可陆琦说他已经在去新疆的路上了,没办法过来我这边。
没办法我又准备去找赵宴,想着他也算半个医生。
结果白祈年拦住我说:“你还敢找那赵疯子?你不怕他拿小婷和小雪去做实验啊,他那正缺活人实验品呢!”
我说那还是算了,等下真把小婷跟翟慧雪弄成什么蛇女就麻烦了。
阿桂突然冲进房间说:“叔,不能再拖了,他俩又开始念经了,还是先送医院吧!”
我把路虎的车钥匙拿给阿桂,说:“行,那你跟北枫他们把人先送去医院,我这边再找人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桂点了点头叫上北枫他们把小婷和翟慧雪送到医院后,就留在了那边。
我则开始在网上查询小婷她俩刚刚念的那佛经,我怕是小婷在给我透露什么信息。
找了一会,发现小婷她俩刚刚念的东西,好像是佛教里的《心经》。
我不知道这跟她俩身上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关系。
“青蛙,你说她俩会不会是被人下蛊了?就像之前你再贵州那次一样,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也是一直在说话!”
“我那又不是中蛊,赵宴说了,是张秋雨给我那观音菩萨吊坠过敏引起的!”
“过敏怎么会讲胡话?”
“这我哪知道,对了,叫你问的事情,你帮我问了吗?”
“明天再问,这大半夜的谁理你啊!”
我想着也是,再过几个小时就该天亮了,到时候钱到账之后,还得去给李春来交货。
我让白祈年给我冲了一杯黑咖啡,紧接着继续在网上查找跟小婷她俩有相似经历的文章。
一直到天亮,经过几个小时的搜索,我找到一个关于柬埔寨黑法师降头师的帖子。
案例跟小婷遇到的这个很像。
说是国内有一小伙,被女朋友骗了感情,开始想买凶杀人,但又怕坐牢。
在朋友的介绍下,那伙子了解到了柬埔寨的黑法师降头术。
据说那种法术能够悄无声息地让目标受到诅咒,遭受各种不幸和痛苦,而且施术者不会受到任何法律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