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真的是你吗?”我皱着眉问道。
张秋雨一句话也没说朝我大腿用力掐了一下,疼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赶忙松开了勒住张秋雨脖子的手。
“还真是你!秋雨你怎么来这里了?”
张秋雨说:“还不是因为你!跑出来玩也不跟我请个假,我还以为你传销了呢!先喝点水吧,你都在床上躺了两天了!”
我接过水继续问道:“秋雨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吗?”
张秋雨突然一脸愁容开始讲述起来找我的原因。
事情是我爸打电话找不到我,就打给学校找到我的辅导员张秋雨说。
我妈在路边卖菜,结果突然来了一帮外地人说摊位是他们的,让我妈收摊滚蛋,因为我妈每天都是在那里摆,跟他们理论了两句。
那帮外地人仗着自己牛高马大的加上人多,就把我妈三轮车给掀了,我妈急了上去推了一把那个男的,没想到那男的拿起电子秤就往我妈头上一砸。
听完我深深的叹了口气,久久不能平静,我甚至想拿刀把那逼崽子砍了。
此刻我太想有钱了,这样我妈就不用每天去卖菜了,如果我有钱,她跟我爸每天在家里看电视下楼散散步就行,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因为那帮人跑了,警察还没找到他们,现在只能我们自己掏医药费,这一下医药费什么的加在一起就将近20万。
最后是张秋雨在学校朋友圈里一个个问我的行踪,被王清月看到才告诉了张秋雨我的位置。
我爸因为要在医院陪我妈又过不来,张秋雨趁着休假过来看我,她今天也是才到王清月家。
听完我赶紧拿手机给张秋雨让她去给我充电。
“我已经跟你爸爸说了你的情况,他让你休息好就回家一趟!”
我挠了挠头说:“好,谢了秋雨!对了清月她们呢?”
张秋雨说:“她们好像是跟着村里人出殡去了,说来也是的,不知道清月她大伯家得罪了谁,家里在办丧事还有人去砸玻璃,昨天早上全村人都在找那个坏蛋!”
又是砸玻璃!听到这我心里一紧,此刻我的头越来越痛,我已经分不清梦境跟现实了,我心里突然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想要马上离开这里。
“秋雨!我想离开这里,你带我走好吗?”
“傻瓜,你是不是害怕了?今天清月她大伯就下葬了,没事的!”
说着张秋雨突然伸手温柔地轻抚着我的头。
说是这么说,我也一直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现在这经历让我感觉有些事情还真的不能用科学来解释,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就让张秋雨把我的手机拿给我。
我打了个视频电话给杨把头,他老人家肯定能破解这桩怪事。
在杨把头接通视频电话后,我看到的杨把头居然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开场白。
我说:“把头!我之前有打过视频电话给你吗?”
“没有啊!小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杨把头说。
接着我就一五一十的把来贵州遇到的事情全部跟杨把头如实说了一遍。
杨把头听完思索片刻后皱着眉说:“小河你这很像是中蛊了!94年我在广东遇到一个人跟你这症状很像,他也是一直做梦,梦到有一个不认识的人追杀他,那个人还没挺过3天就走了!”
听到把头这话,我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把头那怎么办?我真不想死啊!”
杨把头说:“我有个师弟,常进山里收山货认识不少巫师蛊婆,他也许能帮上你,你把位置发给我,我叫他过去一趟。”
“谢谢把头!要多少钱都行,我有钱!”
我想着不行我就把那龙袍和金冠给当了,能换多少钱就换多少钱,这命都快没了还要钱来干啥!
“不用,小河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尽快赶过去!”
说完把头挂了电话,我长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现在对任何事物都没了兴趣。
我走出房间看到屋子里空无一人,便想找张秋雨说说话,我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跟她说话了,听完杨把头说的话,仿佛自己像是被判了死刑一样。
我下到一楼在厨房找到了张秋雨,我站在客厅看她在厨房里忙活了很久便走过去问:“秋雨你在干嘛?”
张秋雨说:“清月她们都出去了,我看这的菜都比较辣,知道你吃不惯就准备做个鸡蛋面给你吃,你在外面歇一会,里面烟太大了。”
王清月家那个是柴火灶,就是砖砌的那种,外面贴了一些白色的瓷砖,全靠燃烧木材来做饭,因为厨房很密闭又没有抽风机,张秋雨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
看到眼前这个女人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忍不住走进厨房把她拉了出来。
“秋雨我自己做就行!”
张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