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联的其他商人名下。
契书穆翰之都放在了安全的地方,每年的收益也都被他换成银钱存起来了,只账本会定期拿给他继母过目一下。
如此,那些官眷没了能惦记的东西,他继母的日子也能过得安生一些,而他则是可以把那些铺子、田庄当成秘密据点,利用它们做一些明面上的穆家产业不适合去做的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白景洲和顾文萱又一次结伴来了穆翰之他们暂住的这栋宅子。
今天是穆翰之带着队伍离开柳林镇的日子,他要把葡萄酒悄悄运到其他地方,高价卖给那些达官显贵。
送走穆翰之等人,顾文萱偏头看向白景洲,“景洲。”
“嗯?”
“你用自己的知识、经验换来的功劳,不必也分一份给我。”顾文萱拍拍他的肩,“这和我们一起进山或者剿匪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我自问出力不少,可莲藕和棉花种植这一块我却所知甚少,以后就算能帮上忙,所做贡献肯定也是远远不如你的。”
秉持公平原则按劳分配,这是顾文萱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