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具,所以白景洲谨慎的没有问出“你是谁?你认识我吗?是认识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这种问题。
顾文萱上前两步,“你怎么样,除了额头,还有没有哪里疼?”
熟悉的语气、神态、走路姿势,让白景洲心中少了一丝警惕,多了一丝在他看来颇为疯狂的期待和幻想。
他忍着头晕、耳鸣、恶心想吐的不适感看向顾文萱,“我应该是崴了脚,另外还有轻微的脑震荡症状。你呢?”
顾文萱用她又黑又瘦,且上面还遍布细口、老茧的右手摸了下后颈,“我只有后颈一直在疼,其他都是不太严重的皮外伤。”
顿了顿她又开口问:“你那块玉牌,你妈妈说过它的来历没有?”
白景洲心跳加速,紧张的。
这人能够叫出他的名字,语气、神态和走路姿势都是他无比熟悉的,最重要的是,这人还知道他那块玉牌是他妈妈留给他的。
他没有回答顾文萱的问题,而是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名字,“顾文萱?”
“呃是我。”顾文萱表情有些复杂,她摸摸鼻子,老老实实冲“债主”点头。
白景洲的表情也很复杂,他似是想哭,又似是想笑,嘴里还不相信似的低声喃喃,“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