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许司尧会亲她。
许司尧也好不到哪儿去，明明不是第一次亲女人，此刻却像是一个初次体验的青涩少年。
只是贴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赵雨涵短暂的空白之后，渐渐恢复神志，猛然推开许司尧，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许司尧，你个王八蛋，哥们儿你都不放过吗？”
许司尧瞬间清醒，不顾脸上的热辣，盯着赵雨涵一字一句道：“赵雨涵，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赵雨涵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许司尧，喝多了回家睡觉去，别在这儿发神经。
她一把推开许司尧，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许司尧被打偏了头，嘴角泛起一丝血腥味。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赵雨涵，眼神复杂难辨。
赵雨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怒吼：“滚！给我滚出去！”
许司尧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赵雨涵这个样子显然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她需要时间思考，也需要时间去接受。
房间里只剩下赵雨涵一个人，她无力地滑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应该生气，应该愤怒，可是心里却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沉闷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一时间她也分不清自己生气的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许司尧顶着一张憔悴的脸，提着早餐等在赵雨涵家门口。
赵雨涵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许司尧，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瞬间又上来。
“没完了是吧？”
赵雨涵不知道他昨晚是否真的喝醉，但不想一大早就跟他纠缠不清，索性一把推开他，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