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悦刚一回到府里,就看到张大人怒气冲冲的往这边而来。
她挑了挑眉头,还不等说些什么,张大人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拦住他!”
秦婉悦一声令下,立马有人把他给围住了。
张大人看着眼前这一幕,怒气冲天,猛的转过身来,可转得太快,整个肥胖的身体轰然倒塌在了地上,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很是热闹。
周围传来轰笑,众人看着地面上的张大人只觉得很是解气。这几日,他一直在这里胡作非为不说,还一个劲的诋毁五皇子,让他们这些人敢怒不敢言。
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收拾他的机会,又怎会放过呢。
“闭嘴!”
张大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围之人,大喝一声,随后,一双眼睛淬了毒光一般看着秦婉悦,“你想造反不成?”
秦婉悦看着眼前这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轻润的笑声带着一丝慵懒,却让众人不寒而栗。
“造反?你配吗?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城!”秦婉悦说完之后,转身进了府邸。
张大人还想多说些什么,只不过一旁的士兵没有给他丝毫的机会,拿过一旁的破布,把嘴给堵上了。
秦腾起得知此事之后,并未多说什么,甚至还
感觉清净了很多。
“慕公子,有人找你!”
就在秦婉悦前脚刚踏进院子时,一名侍卫的声音就传来了进来。
她脚步一顿,转身看去,只见一名士兵身后跟着一名女子,尽管也是一副男子的面孔,但秦婉悦从他身形上,看出了其实是一名女子。
“慕公子,我等今日巡逻,碰上这人,她说要找你!”士兵恭敬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秦婉悦点了点头,“你跟我来。”
说完,她转身进了屋子,那人也紧随其后。
“你就是慕白?”严绯看着眼前之人,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
“嗯,请问有事?”秦婉悦点了点头,在一旁坐了下来,一边问道一边慵懒又娴熟的给他添茶。
严绯看着桌面上给自己添的茶水,不由得有些诧异,不过并未表现出来,一双眼睛往周围暼了一眼,发现无其他人之后,把怀里的玉佩给拿了出来。
“慕公子,再下名唤严绯,和宇文慎是过命的交情,这玉佩是宇文慎让我给你的……”
严绯言简意赅的把最近几日发生之事全部说了一遍,心里有些庆幸,宇文慎相信自己,并告知了真实身份。
但严绯也有些难过,如今宇文慎四面楚歌,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何其难。
秦
婉悦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她刚刚说的话,刚一抬头,就看到她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愣了愣,握着茶杯的手猛的收紧,心里有些酸。
“慕公子?”严绯注意到秦婉悦一直盯着自己,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声。
她的话,拉回了秦婉悦的思绪,秦婉悦摇了摇头,随后安置好她之后,往秦腾起的院子而去。
清冷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心里的酸涩也吹散了许多,眼里一片坚毅,现如今,最重要之事,是抓住敌军之中的假宇文慎才行,或者,在所有人面前,揭穿他的身份,这才能还给宇文慎清白。
她心里有了些计划,脚步加快了不少。
秦腾起几人一直在谈论着作战计划,最近南疆来了新的将军之后,两方交战已经不下三次,但每一次,几乎讨不了好处,这让众人有些烦闷,这般情况,若长此以往,对大历朝必定不利。
秦文博余光一瞥,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秦婉悦,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慕公子!”
秦婉悦点了点头,和几人打过招呼,并在一旁坐了下来,“秦将军,我们的粮草,该没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秦婉悦突然出声,众人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
“大历朝粮草断绝,军
匮粮乏,以围绕五皇子叛徒之事,士兵分为两个阵营,两两相对,一片混乱。”秦婉悦的声音,平缓慵懒,却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秦腾起立马反应过来,忍不住拍了拍手掌,一脸兴奋,“对啊,这个办法好,可那夜将军会相信吗?”转而一脸为难。
秦婉悦慵懒一笑,“当然会,别忘了,我们有个好的帮手——张大人。”
张大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是说?”秦腾起有些明白了,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毕竟,通敌叛国可不是小罪,他一个小小的三品官员,怎敢?
秦婉悦缓缓的从怀里拿出了那一块玉佩,放在了众人身前,把刚刚严绯对自己所说之事,全部告知了几人。
“混账!”秦腾起因气急,一脸通红,愤怒不已的拍了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