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尘盛情未去,心急如焚,还没来得及享用摧残这一朵娇嫩的小花,就猛然惊觉自己后颈一紧。
有人抓住了他的后颈。
“谁!”
江红尘警惕出声,然后就挥了一拳头过去。
拳头落空了,身体却完全不能自控的被人往后一拉再一丢,哐当一声撞在包厢里面的木椅子上。
“啊!”他发出了痛苦的声音,疼的整个人都跌在地上来回滚圈。
“疼疼疼!”
江红尘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他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但与此同时又无比懊恼,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冲着宇文慎大吼了一声,“小狗崽子,没事管什么闲事?我找女人来爽快一下,跟你有什么关系!”
“识相点儿的就赶紧滚!”
“趁本大爷还没生气,赶紧……”滚。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宇文慎就面无表情的一脚过去,正中要害。
这一脚,疼的让江红尘险些晕死过去,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发出痛苦的哀鸣。
“额……啊……”
眼泪直逼眼眶,刺激的他两眼通红,他倒吸了很长一口凉气,江红尘才勉强发出来的声音。
当然了,给了
这一脚之后,宇文慎心里还是很不爽,很不舒服,两眼微微一沉,面色一黑,继续吊打地上这个垃圾。
宇文慎武功了得,下手又准又稳,又快又狠,让江红尘措手不及,房间里满是江红尘错愕重伤的惨叫声。
等他把人收拾的查不多了之后,江红尘已经晕死了过去,跟死人没有任何区别。
宇文慎把人撂倒在地之,后才后知后觉的看像秦婉悦,问她,“你可有事?”
秦婉悦没想到自己还能从噩梦之中脱险,又惊又喜,同时内心也陷入了自我反省之中。
她摇了摇头,“还好。”说完这句话,她顿了顿,继而道,“好像也不是很好,我喝了点酒,好像有点醉了,脑子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力气,而且身体很热,很难受。”
说话时,秦婉悦的脸蛋红扑扑的,看向宇文慎的目,光已经染上了莫名的娇媚之色。不该是一个女童该有的表情。
宇文慎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些什么,脸色彻底黑了下去,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迅速转身,一脚踩住了江红尘的头颅,目光染上了几分嗜血,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
“你给她
喂了什么?!”
闻言,江红尘发出了呵呵哈哈的讥笑声,语气染上几分痛苦,勉强拼凑了一句话出来。
“在花楼这种地方,你觉得我还能给她喂点什么好东西?”
宇文慎的心猛的漏了一节拍,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迅速弯下腰,将匕首对准了他的喉咙,“解药拿来。”
还没等江红尘说出拒绝的话,宇文慎就又道:“要么去死,要么拿出解药。”
宇文慎的气场非常蛮横霸道,语气冷厉,浑身上下杀气腾腾,让江红尘由心散发了一阵阵的恐惧。
最终他牙关一咬,从腰间掏出了一枚小玉瓶,“算你狠。”
宇文慎一接过解药,顺势把人拍晕倒了过去。
他面色凝重的倒了一盏茶,端着茶水走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把玉瓶打开,并从里面的药取了出来,往秦婉悦嘴里嘴边送。
“让你碰到这样的险境,实在抱歉,是我没保护好你。”
宇文慎目光深邃,眼底有浓浓的自责在翻涌。
秦婉悦吞下了颗药连连摇头,“这不怪你,都是我自己非要来这种地方玩的,谁知道碰上这么一个变态。”
为了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
,秦婉悦还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从床上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晕死过去的男人,忿忿不平地道,
“我要好好的记住这张脸,以后每次出来都要打他,往死里打!”
事实上她也就是说说而已,为的是让宇文慎心里不要那么过意不去。
宇文慎刚才踢人踢得那么猛,这江红尘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铁定是凉了,而对于一个如此放浪形骸的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此了。
宇文慎摸了摸她的脑袋,“交给我来做就好。”
“让你深入险境这种事情,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说这话时他语气坚定,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面装的全是她。像是在保证,又像是在发誓,那认真的小模样,看的让秦婉悦心里一颤。
“好。”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应了一声好。
或许是因为药效还没有过去,秦婉悦的声音软软的蠕蠕的,带着几分撒娇的韵味在里面,声音里面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惊慌和害怕,宇文慎这才勉强放了心。
休息片刻之后,两人也该走了,宇文慎在她的床前站了一会儿,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