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知道自己身为夫人,理应比任何人都要宽容,不断的安慰着自
己,同时对丈夫也不温不火。
令人膈应的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之后,郑氏在每月一查账的那天,发现了账户上的某些端倪。
将军府每年都要查年入账目,每个月的收入,都是以八百上千两银钱打底的,其中,光是郑氏的嫁妆就抵了大半收入,可是她竟然发现每个月的账目都少上了一百五十两,不多,也不少。
郑氏感觉自己的脑子一阵发麻发痛,不想往柳姨娘那边想太多,可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
经过几天的沉淀,她在柳姨娘身上看到了不少好东西,不是京城里最好的脂粉斋出的异域香,就是当下流行最受欢迎的淡色口脂,甚至连头饰耳坠,无一不是上好的物件,至于衣裙鞋子,除了刚回将军府那天穿的朴素之外,哪一日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想方设法的找将军。
柳姨娘本就是歌舞姬出身,懂讨好男人的心,更懂得打扮,在勾男人这方面的天赋,完全是辗轧郑氏的。
郑氏是越想越憋屈,一想到那女人竟然丝毫都不知悔改,出了将军府,还能被将军养的这么好,心里头是又悲又愤,气的她直接拿了账目本就找上秦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