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口声声说自己很厉害的白太医,看来也不怎么的,这么明显的配伍禁忌!是想害死她娘不成!
越想越气,白太医在心中的地位,不对,秦婉悦把这个大历朝的医者都划了个叉叉,拿着笔,自己在药方上面改了几道,又交给冬枝,“拿去给管家,往后让他按照这房子上面抓药。”
冬枝站着不敢接,“小姐……这……”
乱改药方,到时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啰啰嗦嗦什么,我又不会害了我娘,再说有什么事情我担着,你怕什么。”将药方强塞进她手里,秦婉悦将她推出门在。
“小姐……”冬枝拿着药方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一跺脚,心一横,打着伞往外面走去。
改药方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她家小姐。
换了药,喂着郑氏喝下,没过多久就郑氏就悠悠转醒。
“小姐小姐,夫人醒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秦婉悦那张放大的脸,郑氏感觉嗓子快冒烟似的,“悦姐儿,水……”
秦婉悦轻轻的扶着郑氏,让她靠在冬枝身上,一点点的喂水。
“我睡了多久?”郑氏只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
很长的梦,一直昏昏沉沉的,现在醒来整个人也没有一点力气。
“没有多久,娘,您先休息,哥哥们应该就能回来看你了。”喝了点水,秦婉悦又顺带喂了她一点精心熬制的汤,补补力气。
自己女儿这么照顾自己,即便生病,郑氏觉得心里暖暖的,“真是娘的贴心小棉袄。”
秦婉悦嘿嘿一笑,“那当然。”
郑氏生病精力有限,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
冬枝见秦婉悦开的药方好像没有问题,夫人病情貌似好了些,才松了口气。
第二日,白太医过来诊治,见郑氏的面容好了很多,捻了捻胡须,“嗯,病情比昨天好多了。”脉搏明显强劲有力。
重新写了一个方子,让管家抓药。
为了保险起见,秦婉悦也看了一眼这个药方,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什么垃圾太医,开个药这开的什么!
趁着人不在的时候,她拿着毛笔,在药方改了一通,忽然被一道犀利的眼神盯上,秦婉悦下意识的回头,白太医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你在做什么?”白太医径直走过来,那目光好似想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被抓包了,秦婉悦当下心虚的往后面躲
了躲,又想着不对啊,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躲?
“我在改药方。”这话说的很理直气壮。
也不掩饰,很直白的说出口,这么诚恳的话,用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来,白太医气的胡须都在颤动,“胡闹!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让你随便乱改!”
因为你太垃圾!
秦婉悦冷哼一声,不搭理,正要将药方收起来,却被白太医抢了先。
“还给我!”秦婉悦瞪着他,这是她改的药方。
“胡闹!简直胡闹,将军府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这么不明事理任性妄为,迟早要出人命!”白太医拿着药方,奔着大堂走去。
“哎!”不行,大堂她爹在。
一见到秦腾起,白太医就道:“将军,我感觉我从医这么多年,第一次受到了奇耻大辱,将军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或者瞧不上我的医术,直接说,不用如此胡闹!拿夫人的身体开玩笑!”一番话砸下来,砸得秦腾起头有点懵。
秦腾起还在一脸懵逼当中,不知道白太医为什么如此生气,连忙安抚,“这都是没有的事,白太医事太医院人,我当然信得过,不知阁下为了什么事情因为什么事
情,如此生气?”
见他如此说,白太医面色稍微缓和些,将药方啪一声,放在桌子上。
“这是?”秦腾起拿着药方看,那上面显然有两个不同的笔迹。
“我开的药方,这么随意的被嫡小姐更改,来问问将军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包庇嫡小姐,让她这么胡作非为,把我置于何地!”白太医想起来自己来将军府的原因,说话语气逐渐加重。
他自诩是天才,二十几岁的年级就考进太医院里,宫里面的那些太医,没一个比得上他,却一直处处被打压,拿这次事情说,太后生病,这么立功的大好机会,却被太医院院长一句能力不够打发到这将军府来!
这让他如何甘心,他们都是在嫉妒,嫉妒他的天分,所以才一直打压着他,见不着太后也就算了,半大的小毛孩竟然也来挑衅他的底线,这怎么能忍!
“将军府要是觉得不需要我,大可直接说。”目光森冷的看着下方的秦婉悦。
秦婉悦有种错觉,如果她父亲不在场,这个庸医,可能会将自己打一顿,可自己也不是任由泼水的人,“我不过是看药方不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