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门外的小桃花忙不迭拉她到一边,询问:“绿樱姐姐,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这几天染了风寒,请了几天病假,钱扣得她肉疼,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快没了,好在绿樱姐没放弃她,给她熬了两天药,这才恢复过来。发生了什么,
今天天一亮,她就看到竹轩居院子里有一堆烧过的灰烬,没等她问绿樱姐就得知二少奶奶突然病了,绿樱姐又去喊军医过来。她方才在后同熬药,怪想念小毫的,问起其他伙夫他人去哪了,却一问三不知,只说他被将军辞退了,不会再回来了。
小桃花感觉她养病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绿樱看她好奇,怕她冲撞乱说话,只好提醒她:“将军和二少奶奶吵架了,你这几天千万别做错事,少说多做,不然就会像小亳一样被辞退。小桃花心里一揪,“这么严重?小亳也是因为说错话做错事被辞退的?’绿樱欲言又止:“算是吧。"
事实上严重多了,涉嫌破坏军中保密工作,小亳只是被辞退已经是将军开恩。
小桃花还算是个懂事的,知道自己无处可去,唯有安分做好本分工作才能长久待下去,“那我最近一定好好干活,把被扣掉的月钱挣回来。绿樱眼神复杂看着她,她们主仆三人还能不能继续待在营寨里,还得另说。这几天二少奶奶和将军的情况看得她扑簌迷离,风云诡谲,昨天小亳被查出来,她还以为将军过来是要治二少奶奶的罪,但二少奶奶好似用身体赎了罪,被将军折腾了好久,可是为什么二少奶奶却是肩头被咬了一口?难道将军有咬人的嗜好?
晚上两人大吵一架,将军让她烧掉那些信和貂皮大氅,昨晚她就瞥了眼信封表面,是二少奶奶写给二少爷的信,难不成将军是因为这个才发火?感觉也合理,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意和他睡的女人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他弟媳的亡夫。
就在她以为二少奶奶在这份不平等且见不得光的关系里其实一直处于低位时,方才将军又过来,竟然亲自喂药,而二少奶奶居然敢拒绝他。到底谁占上风?昨晚吵架到底谁赢了?
么都不用操心就好了,可是她们主仆
猜不透,根本猜不透。绿樱觉得身己樊态多圣看要是熊像尘樊花那在暴里站稳脚跟。
下午,绿樱又把药端过去,二少奶奶依旧没理她,不吃不喝。绿樱怕她坏了身体,跑去告诉将军,“爷,二少奶奶她不吃不喝快一天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周枭放下手中的书籍,把心一横:“让她饿着吧。’他倒要看看她骨头能有多硬。
昨晚那件事,他绝不后悔做,倘若不除了她与旧人的念想,那个女人始终不会爱上他周枭。
一想到那几封信,周枭脸色一沉,书也看不下去,去找李勇切磋了半个时辰。
李勇大汗淋漓把刀收起来,两人闲聊,“再过两日便是除夕,爷和二少奶奶打算怎么过?
能怎么过,她都打算不吃不喝了,那不就是躺床上过?周枭心里冷笑,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事,“李勇,你往年是不是都会回去跟你那婆娘过?回去。
李勇猛地咳嗽:“是,昨天她托人给我捎来了一封信,让我今年除夕早些他的假比较少,也就除夕和新春两天,不过幸好家就在遥州城内,回去也不过两个时辰左右,不像胡天,家老远,休假都得攒到一起。"今年给你多批一天假,早些回去吧。”
李勇诧异:“爷,你没打趣我吧?”
周枭:“哕嗦什么,不要我就不批了。
“要的要的。”李勇生怕他收回去,赶紧应下,抱拳,“属下谢过爷了。周枭目光沉沉看着营寨外冰天雪地的群山,想起卫瑜然先前准备了不少过年的年货,还以为今年他们能过个好年。
李勇看出他有心事,便问:“爷,有心事?”
“简直笑话,我能有什么心事?”
周枭把刀递给旁人,沉着脸转身离开,只留李勇一人在原地,看着他高大背影渐渐远去。
夜色降临,营寨路边燃起火把。
周枭刚沐浴出来,换上新衣,年年过年如此,只不过今年也没有例外而已。亲兵家仆突然过来说:“爷,二少奶奶的丫鬟找您,要见吗?”“让她进来吧。’
周枭看到绿樱,等着她开口。
绿樱:“二少奶奶今晚还是没有喝药,军医说再不喝药,病情可能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