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所以在开口答话时,也尽量将内情隐藏,虽滴水不漏,但身体随着思绪转动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所以,靳贤在大理寺里,一定还有其它的秘密。这样想的时候,她向上揽在他颈边的手,也跟着随意屈指,在他颈侧敲了敲。
于是贴在她背后的手也跟着又紧了紧,“苏都知还有何指教?”她慢悠悠撑起身,饶有兴味看着他,“与大理卿一席话,获益匪浅。”是在紧张什么?
注意到他鬓边微有汗珠,她攥着袖口,替他擦拭掉,笑问,“大理卿这又..没有,”秦淮舟别过头,“多谢。’
先前锁住的目光落空,她也没再去追,错开一点身形,重新打量他。他之前一直受制于她,只能仰面躺着,保持一种半守半攻的状态,如今脱离桎梏,却也没有立即脱身。
内室炭火烧得比外间旺一点,帐内温度也更高,他面上被热意烘出一点酡红,眼尾的红晕更深,如玉点胭脂,盖住一身淡意疏冷。她动从熟在发处的度舞骱套他鬓边,与他的融成一处。,她再次生出逗弄之心,“说过了正事,不
如,再说说别的?
睫羽如振翅,声音如玉落清流,“..
...还请赐教。“
她俯身,目光聚在唇畔
如今仔细看过,才发觉他的唇其实有一点薄,唇色微有些深,在灯火光晕浅照下,愈发显得肩目如画,唇色如画。
在她又靠近一点时,
一直被动应承的人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担心惊扰什么,也像悄然试探,“你今晚.
“嗯?”她抬头,眉头稍挑,“今晚怎么?”
他哑了声,深深呼吸几个来回,目光闪了又闪,终于还是别开视线。“你在紧张。”她将手放在他心口位置
帐内的热意还在攀升,
玉露暖香随着热度变化,催出一丝薰醉,身体上的变化总是骗不了人,她注意到一眼,顿了顿,忽然问,“你想吗?直白又不直白的问话。
身体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即将开口时,外面忽然有门声响起。屋外每晚都有值夜的人,若无要紧事,值夜的宫人不会轻易敲门打扰里面的人。
略显急促的敲门声,预示着今晚发生的事十分紧急,难道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室内的试探和旖旎全都淡去,两人纷纷起身。
秦淮舟敲响桌上玉罄,外面听到罄声,
推门走入。
今晚在外值夜的是贺兰枫,
,她的语气并不急促,稳稳的进来回话,“有位自称姓尹的大理评事,说有要事求见大理卿。
秦淮舟神色一凝,“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贤,还有襄王一众。
如此深夜,尹唯突然有要事来秉,联系起大理寺监牢里关着的,除了靳两边都与长安背后的势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时之间,她并不好判断出事的是哪一方。
而秦淮舟去前面见过尹唯不久,就紧急和尹唯一道出府,一直到天明都不曾回来。
一大早,苏露青刚到乌衣巷,就见梁眠神色匆匆迎上来。“苏都知,昨天夜里,大理寺出事了。
从秦淮舟昨晚出府的反应来看,事情应该是大到只能靠他拿主意的地步。“究竟出了什么事?"
梁眠压低声音,“靳贤,死了。’
“死了?”她心中多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疾步往书房那边走,“你继续说。”"消息是晨鼓刚响的时候送来的,昨夜靳贤自尽,死剪写了一封认罪血书,承认自己是杀害屈靖扬、)
放火烧屈府的主使,里面还交
代了他也曾贪污国店
钱粮,
之所以要杀屈靖扬,
是因为屈靖扬发现
了他的秘密,他必须灭口。
梁眠再次压低了声音,“人是撞墙死的,干脆利落,当场死亡。苏露青听完这些,、陷入沉思。
这个死法
,这个认罪方式,
都与年前何璞卷入赈灾粮贪污案时的下场一样,
,既然何璞是因事情败露被用儿子的性命做威胁认罪自尽,靳贤应该也经历了类似的威胁。
果然,梁眠也想到当初何璞的案子,在随她一道进入书房后,接着说道“苏都知,靳贤与何璞认罪自尽的
法子一致,认罪的血书里同样都提到了
国库钱粮,会
不会这两件事其实都是同一件事?
他很快又想到,“靳贤此前还发过一次病,既然何璞与三清丹有所牵扯,靳贤是不是知道的秘密更多,背后那人弃车保帅,这才选在这个时候将他杀害?她抽出几分卷宗,跟着问,“绛州一众案犯的罪名定了吗?”重,没有通过。
梁眠摇摇头,又道,“不过有消息说,暂拟了两次罪名,但都因为量刑过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