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哀切,抬眸看着容言谨,
“殿下,就算您不能多看一眼臣女,也至少不要讨厌臣女可好?”
虞景洲低声道:
“归晚!”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上前,
“殿下,我不知道虞疏晚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向着她,可归晚这么多年都是侯府的掌上明珠,如今身份变化已经让她很是惊恐。
我承认归晚做错了一些事情,可谁没有做错事情的时候?
只有虞疏晚还在不断地斤斤计较!”
说完,他转眼看向虞疏晚狠狠地瞪了一眼。
虞疏晚眨了眨眼睛,
“虞景洲,你要是眼珠子只会用来瞪我,我不介意让你眼珠子歇几天。”
虞景洲冷笑一声,
“殿下可听见了,虞疏晚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人!”
“她如何,孤自然清楚。”
容言谨并未多言,只是转而看向虞疏晚眉头微微皱起。
虞归晚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什么作用,眼睛微亮,下一刻就看见容言谨亲自上手将虞疏晚有些歪了的披风重新理正,
“外面风大,既然说了吹风难受,那就别站在风口。
你一个姑娘家身子娇弱,小心往后落下什么病根。”
虞疏晚也没想到到了这个份儿上容言谨还能够护着她。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她下意识地裹了裹自己身上的披风,道:
“我还要去接秀娘回去,殿下还是快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容言谨眼中有些几分的无奈,但依旧是温和了神色,
“嗯,有什么事情你来跟我说就是。”
虞疏晚不再多言,直接提着裙摆上了京兆尹的府门。
可门方才推开,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秀娘的一声惨叫:
“啊——”
虞疏晚的面色忽地一变,快步往里走去,裙角翻腾出一片的花样。
再往里走正有人守着,见到虞疏晚,他们立刻震了手上的兵器厉声道:
“什么人!”
“虞疏晚!”
虞疏晚心急如焚,面上强忍怒气,
“秀娘是我的掌柜,分明方才我家丫头说张有已经认罪,那李诗诗的罪行也已经被发现,为何我听着还在对我家掌柜用刑!”
里面的秀娘似乎听出来她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喊着,
“东家,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