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只要她肯说，他就信她一次，即使她曾经骗过自己那么多次，但是她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他还是愿意多给她一次机会的。
他的脸色本就严肃，白琳琳却恍然觉得此时此刻冷阳面上的神色更严厉，似乎对这个问题极为看重，白琳琳原本还有点睡意的思绪在冷阳那样冰冷严肃的眼眸里，慢慢就变得非常清醒了。
她眼里慌了一瞬，随即有很多很多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像是在挣扎着，最后慢慢恢复平静，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白琳琳移开目光，不敢再望着冷阳，“没有，我没什么要说的？”
她不敢开口，她害怕自己曾经那些所思所想都变成事实。
白琳琳可以允许别的什么人把她和冷阳之间的事情当做故事，她也不会逮着一个人就告诉对方他们的感情有多深。
但她绝对不能接受那个听故事的人是冷阳。
冷阳会忽然这样问，或许是因为他查到了什么，掌握了一些让他心神不宁的东西，白琳琳知道。
那些东西甚至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声音他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这样一副大失水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