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果儿哭的直打嗝。
她愤愤不平的刚要说些什么,抬眸却看到保镖管家簇拥着俊美矜贵的男人走了过来。
要说的话一下僵在嗓子里,噎的她欲言又止,最终只好扯住楚慕语的手腕:“跟我来!”
可惜,男人不慌不忙的挡住了墨果儿的去路。
烟灰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狼狈不堪的墨果儿,他似笑非笑的说:“墨小姐想要在这种时间带我的未婚妻离开,是不是应该问过我的意见?”
“你……”
墨果儿咬了咬牙,她知道战擎渊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兴趣,要是她敢出言不逊,那些保镖真的敢把她丢出这里。
不能再像以往那样恃美而骄,她不甘心的避开男人的目光,只对着楚慕语一个人开口:“我哥哥在医院,有人刺伤了他,警察正在全城搜查嫌疑人,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墨云端受伤了?”
楚慕语的心跳漏了两拍,皱着眉头反问:“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
墨果儿抿了抿唇。
她本打算把伤势说的夸张一些,以此吓唬楚慕语的。
可是看着战擎渊那阴测测的神色,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给自己注射了
止血剂,没有生命危险。”
如果只是简单的轻伤,生命危险这四个字根本无从谈起。
楚慕语眉间的褶皱加深,“我不知道是谁做的,苏白呢?”
“谁是苏白?”墨果儿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随即怒道:“啊,你是说跟在哥哥身边的那个保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对警察三缄其口,非要等哥哥清醒以后再说!”
苏白不会无缘无故做这样的事,很可能是墨云端特意交代的。
这么说来……
墨云端认识那个刺伤他的人,甚至因为一些原因,不想配合警察展开搜查。
顷刻间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楚慕语按照这个方向想了片刻,仍然想不到其中最可疑的人选。
见此,墨果儿急的跺了跺脚,“楚慕语,你还在想什么,快点跟我去医院看哥哥!”
楚慕语回过神来。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没有立刻答应墨果儿的要求,而是侧眸看向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
如果她不曾喜欢战擎渊,去哪里、去见谁都是她的自由。
但是现在,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在得到确切的答复以前,于情于理,她都不会轻举妄动。
战擎渊低眸迎上她澄
澈分明的目光,烟灰色的眸中尽是晦暗难明的暗色。
约莫两三分钟以后,他语气不善的吩咐:“奥古斯丁,备车。”
她这样相信他,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失望?
说完,他霸道不讲理的把她扯进怀里,当着墨果儿的面啃了她一口,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道:“记住,你欠我一次。”
“好。”
楚慕语心中一软,“战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战擎渊挑眉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警告:“再给你一次机会。”
楚慕语顿时了然,“战爷,请务必和我一起去。”
战擎渊丢给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纡尊降贵的握住她的手,迈开长腿向外走去。
在他们身后,墨果儿怔怔的站在那里。
直到女佣小小声的提醒,这才如梦初醒的追着二人离开,心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情绪。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楚慕语和战擎渊在一起,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极有可能是身不由己。
但是亲眼看到这一幕,她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笃定了。
公馆外面。
墨果儿独自上了她那辆粉红色的小宝马,战擎渊的车队随行,沿着盘山公路朝未知的目的地驶去
。
一路上,楚慕语凝神思索着有嫌疑的对象,勉强从记忆里拎出几个墨家的竞争对手。
战擎渊打开车内的酒柜,拎出一瓶红酒自斟自饮。
平日里的玩笑暂且不提,他是名满江海的战家大佬,自有他的风度和气量,并不是那种幼稚可笑,一天到晚只会吃醋的小男人。
毕竟,只要楚慕语喜欢了他,眼光得到毁灭性的提高,又怎么会看得上其他的男人?
更何况,看她那一脸苦大仇深的神色,就知道她绝对不是在想墨云端。
很快。
墨果儿的那辆小宝马驶进地下停车场,找了个空位停住。
看着她窈窕的身影走出车外,司机毕恭毕敬的替战擎渊和楚慕语打开车门,和大多数保镖一同目送二人离开,又回到车里等候。
从地下一层搭乘电梯,墨果儿浑身僵硬的占据了电梯里一处小小的角落。
虽然这个时间没有其他人搭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