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林笙笙脸色有些苍白。
顾晨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裹上：“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冷，来穿上就不冷了。”
林笙笙忽然看到他白色的衬衫上溅了几滴血。
这……
她僵在那里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谢谢。”
藏在衣服里的手都在发抖。
顾晨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林笙笙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他。
他真的是碎尸案上面的那个凶手吗？
林笙笙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她怕自己露出端倪。
顾晨阳把她的手机放进了自己
的口袋，又重新发动了车子。
完全没有回答林笙笙问题的意思。
不知不觉行到了一个山路，这里的路崎岖不平，摩托车开在上面也是颠簸的。
雨好像更大了些，林笙笙更觉得有些冷。
“不然咱们回去吧，这雨好像越下越大了。”林笙笙忽然提议道。
顾晨阳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林笙笙心里不安：“顾晨阳，你怎么不说话？”
顾晨阳依然一言不发。
林笙笙心里更加惴惴不安，却又无法逃离。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晨阳忽然闷闷的开口：“林笙笙，你说，这个世界上有真正的爱情吗？”
“你说什么？”林笙笙不知道他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你看过小说吗？”顾晨阳解释道：“你说像小说里的那样，爱着女主不求回报的男配，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吗？
无论怎么陪伴，男配都比不上女主的初恋，不管多久，都比不过吗？”
“你干嘛忽然问这个？”林笙笙有些奇怪。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顾晨阳回道。
“这东西其实也说不准的，初恋虽然刻骨铭心，但也比不过日复一日的生活。”林笙笙想了想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顾晨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