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陆无忧双眼留恋的看着赵蛮的身影。
谁说她没有遇见过能够用命保护她的男子?谁说她没有遇见过比他还要优秀的男子?
只不过她说,她心悦一个人只心悦一个人而已,旁的人再好也不是他,她说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他一人而已,她还说,拒绝其他男子的求欢,也是对这份情的一种最起码的尊重,更是对那个男子的尊重,若是心中有人还要跟他在一起,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那时候的她啊,真是满心满眼的都是他。
陆无忧愧疚的低下头来,他那时候真的混蛋啊,居然没有将皇后之位给她,而是让她受到如此多的折磨与痛苦,不过这一世他一定会好好补尝她的。
北知已惨白着脸摇头,“这不可能,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是在骗我的吧?”
陆无忧冷笑,他们可没有必要骗一个小小的妓子,也没有那功夫做这样的事。
陆无忧又道,“你的境遇比她的来说要好上太多,至少你衣食无忧,而且那青楼的老鸨也很好,在你挂牌之前她也曾给过你机会问过你,是不是真的要将牌挂出去,也有卖艺不卖身的。”
陆无忧讽刺,“可你觉得卖艺能卖到什么时候?继而你毫不犹豫的选了卖身,那些个你以为艰难困苦的日子,只不过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而已。”
她只是自己觉得自己日子过得苦,她没有想过,其他青楼的妓子们可没有她这样好命,没有遇到一个不强逼人的老鸨,没有遇到勾心斗角的姐妹,甚至可以说,她的日子比其他人要好上太多。
北知已脸更加的惨白了,可嘴上不承认,“一日是妓,终身是妓,我只不过是想要脱离,我有错吗?我只不过是想要做一个良家妇女,我有错吗?而且,我想要嫁给北风华我又有错吗?我细心的伺候着他,他不开心的时候我陪他,开解他,我只不过是想要在北府占有一席之地,我有错吗?”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她只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而且她也是付出过自己的辛劳的,不是吗?
赵蛮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够了,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竟还不思悔改?我们能说出你在青楼的事情,自然是将你查了个彻底。”
“你说你只不过是想要脱离,可是老鸨有没有说过只要挣足了你的赎身的银子便可离去? ”
“你说你想要做个良家妇女,可是你却选择了卖身,你想嫁给北风华这没有错,但是你又为何要杀了给北风华报信的小厮?”
她居然还在这里狡辩?她不仅只幻想自己处境艰难,幻想处处被人针对,而且还手染鲜血。
在青楼时,为了争客而在姐妹的茶中下毒,把她的嗓子给毒哑了,害她终身,为了留住北风华,不让他看到她的恶毒的真面目,便将去报信的小厮勒死抛尸井中,又为了能够留住北风华,更是不惜在房中的熏香中加了迷药。
“呵,你口口声声说爱慕,可是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与爱慕毫无关系,你说你想入北府,可若是你遇见了比北府还要好的人家,你是不是会抛弃北府另投他家呢?”
“青楼,是你踏向富贵的踏脚石,北府同样也是你的踏脚石,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悲伤,其实你心里门儿清着呢。”
她啊,是个十足的会算计的,比凤琼羽还要会算计,至少凤琼羽的目标从来没有变过,光是这一点,凤琼羽便比她要强。
陆无忧按了按眉角,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想着凤琼羽?他要如何告诉她,凤琼羽比北知已还要恶心呢?
北知已啊的一声,瘫软在地,她心思被揭,慌乱不已。
赵蛮没有半点的同情,像她这样害人命的,没什么可值得同情的,她道,“但凡你还有半点的良心,就该承受责罚。”
那女子的嗓子,还有那小厮的命,她都该赔给他们,这世间没有害了人还能好好的活着的,也一定要相信这世间是公平的。
北知已摇头,怪异一笑,“呵呵,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那是他们该死,若是他们不有挡我的路,也不必死,而且,就算是你们知晓又如何?我还不是好好的活着?而且,就算是你告诉北风华,他就会信了你们吗?别忘了,我才是跟在他身边的女人。”
赵蛮叹息摇头,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如此的自信?
赵蛮扬声对着外头的人道,“北公子,听够了吧?可以进来处置你的女人吧?”
北知已原本还得意的脸又白了,什么,北风华在这里?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指着他们怒道,“你们陷害我?”
北风华之所以喜欢她, 那是因为她的温柔善解人意和清纯,若是让他知晓她是个如此恶毒不折手段的女人,他一定不会再要她的,那她就完了啊。
赵蛮讽刺,“谁陷害你?你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稀得我动手陷害?只是你刚才激动没有发现外头的动静而已,而且,你不该被人知晓你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