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馆里窝了两天,苏凉的大姨妈也基本完事了。
女人生理期的时候,心情不好,容易浮燥,陆随也没让她再去公司,公司那边有秘书,也不是非她不可。
只是,心里放了人,总想时时看着。
“阿凉,今天身体好点不?出来搓麻将。”
曾太太给她打电话,打的是视频。
只是,几天时间没见,曾太太的气色不如之前好。
如果说,几天前的曾太太,还是满面荣光的贵妇人,是被男人娇养出的贵气,精致,优雅,大方。
那么今天的曾太太,瞧着像刚受了情伤,又歇斯底里大吵大闹过后的颓废模样,似乎连精气神都没了。
或许,金嗓子听来的消息,是对的。
曾先生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
苏凉想到这事,问了曾太太一声,把金嗓子也带上了。
依然是四人一局,曾太太,江太太,苏凉,还有金嗓子。
去曾宅,不能白去,苏凉想了想,拿了些陆随买给她的一些养颜的补品提过去。
价格都在六位数左右,礼不轻也不算重,刚刚好是个心意。
刚要出门,陆随回来了,进门看她这个打扮,高开衩的旗袍,露着白生生的大腿,不盈一层的细腰,恨不得能掐断。
那头发盘起来,风姿婉约,胸也挺得高,脚上踩一双高跟鞋,顾盼流转间,越发的有了民国姑娘的那味儿。
不一样的风情,不一样的娇娇儿。
陆随只是瞧了一眼,便觉得血流的速度快了不少。
他不是没开过荤的小年轻。
女人,跟床事,他早已练得驾轻就熟,收放自如。
尤其这几天,哪怕他很想要,可她身子不爽利,他只是抱抱亲亲,也就算了。
可今天,瞧着她新换的民国风情的打扮,他突然就有些无法克制,把持不住。
越是忍,越是上头,那血液很是滚烫,一路向下,直至最原始那地儿,窝着,呐喊,要出击,要进攻。
“去哪儿?”
他换了鞋,又解了衬衣的领扣,袖扣。
当着她的面,他大概是故意的。
他知道这女人谗自己身子,这种无声的引诱,也最致命。
苏凉眼睁睁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解着他自己。
从刚刚进门时的斯文禁欲,到眼下的欲色拉满,衣衫凌乱,她手脚都有些发软。
美男计啊!
他平时勾勾手指,就已经很要她的命,眼下……脱成这样,胸口大开大合,那身材,那体格,那腹肌,处处都踩在她的点上。
苏凉心跳加快,不敢多看:“我出去打牌,曾太太喊我。”
她提了提手中的补品,“听说这两天,她心情不好,我也给她带了些礼物。”
陆随与曾明远,江元飞,都是商场上合作的朋友。
三家走动也多,彼此也算熟悉。
这两天,曾家的事,陆随也有耳闻。
不过当下,他瞧了瞧她:“约了几点?”
“下午四点。”
“现在才三点,来得及。”陆随走过去,先接了补品,放到玄关,又单手搂了她的细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压。
压得劲过大,苏凉下意识闷哼,忍不住娇嗔:“疼,你小点劲。”
他低头,含了她小耳,轻轻咬着:“劲小了,你能舒服?”
这,说的什么虎狼之言!
她下意识要挣开,声音沙沙哑哑的:“别,我一会儿要出门……”
陆随伸手,从她旗袍开衩的最高处摸进去,温热的掌心,轻易便裹了她:“完了吗?”
他问,指尖轻触她小裤的厚度,“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