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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片刻,就已经有了算是最坦诚的见法。
她除了比他多一个文胸,两人是一样的。
她白色小裤,他黑色平角裤。
白与黑的极致碰撞,揉杂,又搞出另一种极度的视觉盛宴。
“打我的脸,那我肯定不行。我喜欢的姑娘,她是无价之宝。他便是把整个宋家给我……”
话到这里,他停顿下来,她急着听下文,主动挺胸,亲他一口,撒娇,“你接着说呀。”
他满意了:“……那也不行。”
他有的是本事,可以挣无数个宋家。
可他没本事,如果丢了眼前这个小野猫,他还能不能再找个完全一样的。
就算是完全一样,那也不是她。
男女之间谈情说爱。
只做不谈,那是只走肾,不走心。
他以前是,但现在不是。
以前没有动心,他要她,是因为她与他,格外的契合,她越是哭,他越是欺她。
可要的久了,也生了情。
他心中有了她,动了情,便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
又做又爱,把人放心里疼着,这样的爱情,既走肾又走心。
舍不得她委屈,舍不得她哭……别人动她一下,他会把那人剁了手。
比如现在,宋司宴敢打她的主意,他就敢把宋家拉下马。
“……哼,你要敢同意,我就,我就……”
苏凉哼哼的话音被吞没了。
她终于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复,也没机会再放狠话了。
陆随饿了,低头含了她的唇,将她叭叭的小嘴吻住。
走肾又走心,中看又中用的男人,真是让人喜欢到了骨子里。
苏凉欢喜,也谗他的身子。
她抱紧他,配合他,与他肆无忌惮纠缠,狂欲,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