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能。
池染到前台结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所有的卡已经被冻结了,身上仅有的现金就这样付了一晚上的房间费用,虽然她连住都没有住过。
离开酒店,池染站在酒店门口,便再也忍不住,蹲下了身子,放声痛哭起来。
路人被这个看起来惨兮兮的女人给吸引住,不禁侧目。
看起来像是
来酒店捉奸又失恋的样子,啧啧,怪可怜的。
“那个——”一个犹豫着又怯怯的声音在池染的头顶响起来,“你是——池染吗?”
与此同时
酒店房间内,傅靳与从浴室走出来,他擦拭头发之后抬头,一张清冷却俊美无俦的面容露出来,深沉如墨的黑眸隐着精锐冷沉的光芒,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
清冷的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房间,黑眸微眯。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傅靳与迈开长腿,走过去接起了手机。
“小叔?”
电话里的男子声音,似乎带着些害怕。
傅靳与沉默着,男子立刻鬼哭狼嚎似的求饶 ,“小叔,这不是我的错。昨天别人是要给你准备生日惊喜的,呜呜……谁知道二子那小子没办好,那个女人没去。小叔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
一听那求饶的声音就有些虚假,傅靳与深沉的黑眸瞬间迸射厉光。
不过那男子忽然又停住了没出息的哭叫,很疑惑的问,“小叔,昨晚?”
“傅易寒,你可以准备遗嘱了。”
只一句冷漠厉然的话就挂了电话。
同时,傅靳与又拨出了另外一通电话。
“找出昨天晚上进我房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