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氏抬步上前就要拽大郎，却被林月抓住了手腕。
“哟！是你们的疯娘回来了呀！”
牛氏黑胖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甩脱了被林月抓着手腕。
“死疯子！劲还挺大！这两个小兔崽子偷了我的鸡和青菜，你说吧！要怎么处理？”
“我知道你没钱，要不然把他们俩也抵了，到我家去抵债吧！”
牛氏说得理所当然，她以为林月还是以前那副疯样子，自然会同意的。
林月看了看两个郎，“你们偷东西了？”
大郎一脸鄙夷和不屑，仿佛林月的质问就是家常便饭，根本没打算信任他们。
二郎却是梗着脖子争辩，紧紧挥着小拳头，一脸的气愤紧张，生怕林月听了牛氏的话要将他们抵债。
“你撒谎！我们没有偷！”
林月扫了一眼牛氏，“我相信他们没偷！你说大郎二郎偷你家东西，你有什么证据？”
大郎和二郎齐齐抬头，像不认识她似的盯着林月。
坏女人竟然维护他们了！难道她真的相信他们？以前她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上手打的！从来不会听他们解释，也不会维护他们！
听了这十分有逻辑的话，牛氏那双三角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林月。
“哟！疯病好了？我说他们偷了就是偷了！还要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就敢来我家撒野？这院子……是你糟蹋的？我家崽崽……是你打的？”
林月指了指凌乱的院子，和两个郎脸上的巴掌印，冷冷的目光盯着牛氏，看得牛氏心里毛毛的，怎么觉得这人变得有些邪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