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无助,这就是此时此刻胡丽娇的心情,入狱多日,她没有能够盼来许长天的半点消息,甚至连老同学王律师也不肯出现。每一次被派来见她的律师,都是王律师派来的小脚色。
胡丽娇要求和马峰对质,希望能够让马峰念在以前的情分上,改变口供,还给她清白。
“哈哈哈……咳咳……”
马峰疯狂地大笑,笑的过于用力,牵动伤患处,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躺在病床上的马峰,瘦弱的不像样子,像是一具即将失去性命的骷髅,双眼无神,脸色蜡黄。如果不是还有紊乱的呼吸,胡丽娇简直忍不住面前这个人,就是她之前勾搭到床上的那个男人!
她的目光移开,不愿意多看这个和他有过深密接触的男人。
“清白?”
马峰咳嗽着无力地冷笑:“狐狸精,你有过清白吗?”
胡丽娇柔声说:“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这样对待我,马峰,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情分,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念吗?每一次在你低谷,不开心的时候,是谁陪伴在你身边?每一次你倒霉没有人陪伴的时候,是谁在照顾你?没有想到你这么狠心,竟然诬陷我和你是
同谋。马峰,要知道你这样做,丝毫都不能减轻你的罪。”
“咳咳……有什么关系,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同谋,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一丘之貉。”
“马峰,我什么时候和你同谋过?你这样陷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真不念过去的情分?”
马峰瘦削的脸颧骨高高耸起,双眼深陷:“情分?狐狸精,我真的应该感谢你对我的情分,要不是你主动爬上床勾搭我,又在那个夜晚死皮赖脸留宿在我家,我早已经和小诗领证结婚,过平静的日子了。呵呵,咳咳……狐狸精,每一次想起你对我的情分,我都恨不得能亲手掐死你!”
胡丽娇捂住眼睛低泣:“峰子,你怎么能这样说?那个夜晚完全是一个意外,我怎么会知道小诗提前回来,要是知道她那天回来,我一定不会留下陪你的。峰子,我也是看你一个人寂寞,才留下来陪你……”
马峰打断胡丽娇的话:“狐狸精,现在还睁眼说瞎话有意思吗?你以为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胡丽娇的心一颤:“峰子,我不懂你的话。”
马峰咳嗽着:“咳咳……是你怂恿小诗搞突然袭击回来,你早
就知道小诗那夜几点下火车。”
胡丽娇眼珠在手指缝隙中转动,看了马峰一眼:“峰子,你真的这样想我?把我想的这么坏?”
“你比我想的坏十倍,百倍!”
“峰子,嘤嘤嘤……你居然这样怀疑我,嘤嘤嘤……”
马峰厌烦地说:“狐狸精,你再也不要想用鳄鱼的眼泪来打动我了,我早已经看透你的本质。以前是我太愚蠢,才会和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一起,现在,你再也没有可能打动我。”
“峰子,我真的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情,你不要听别人……”
“这是小诗亲口对我说的,她从不说谎。”
胡丽娇沉默片刻低泣说:“嘤嘤嘤……峰子,女人只有对自己深爱的男人,才会用心机,我那样做,都是为了能够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太爱你啊。峰子,我们两个人有过那么多次的亲密,差的不过是一个证书,可是你一心一意要娶小诗,偏偏看不到我对你的好,嘤嘤嘤……”
马峰闭上眼睛:“狐狸精,你真的这么爱我吗?”
“当然峰子,其实我爱的男人一直都只有你。”
马峰笑了起来:“呵呵……咳咳,狐狸精,我就知道你会这么
说,这话的真假不重要,既然你这么说,又怎么能舍得扔下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痛苦孤独,当然要来陪我才能证明,你有多么爱我。”
胡丽娇暗暗咬牙:“峰子,我当然要来照顾你,但是现在不洗清那些罪名,我又怎么能来照顾你?峰子,我来过很多次,想来照顾你的,但是警察不允许。”
马峰转过头看着狐狸精,脸上带着阴鸷的笑容,胡丽娇心中发寒。
“狐狸精,现在你不用担心不能来照顾我,以后我们两个人都会留在这里,直到生命结束,没有人会,也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两个人,哈哈哈……咳咳……”
马峰笑的咳嗽,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一双暗淡无光的眼睛中,满是阴毒恨意,盯着胡丽娇。
“峰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狐狸精,我的意思就是要你留下来,永远陪着我!”
“你……峰子,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待深爱你这么久我?我把自己都给了你,你好狠心!峰子,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我的肚子里面,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马峰瞪大眼睛看着胡丽娇,她把手放在腹部:“峰子,你难道要你的孩子,出生在监狱里面?”
马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