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曼立即紧张起来,兰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侧头看着兰姐飘走,鬼魅一样的女人,甚至不知道她多大年纪,这里所有的人,包括那些狱警在内,都叫她兰姐。只有狱长,从来没有和兰姐说过话,不知道狱长是怎么样称呼她的。
兰姐晚上找她,是不是和那些人一样,想品尝她这块美味的小甜心?
夜晚来临,刘诗曼紧张地握紧小玩具,有时候,不起眼的小玩具,也可以变成杀人的利器!
“小蜜……”
她低声呼唤小蜜的名字,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小蜜还活着,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接受最好的治疗。剩下的,只能为小蜜祈祷,但愿她一切安好!
一个圆形的环,放在鞋子上,是一个小小的装饰,又像是花纹,很小,可以套在手指上。圆形的环,实际上有简单的机关,可以打开,一面是锋利无比的刀刃。平时合上时,不过是一个无害的小小圆环,没有人会去注意。
刘诗曼正是用这个圆环,在大洋马的脖子上留下伤痕。
用什么的计划,让目标像是自己死的,和她无关?
或者,可以把目标的死,嫁祸给男人婆?
这个想法从刘
诗曼脑海深处冒出来,把她吓住,什么时候她变得这样残忍阴险?
杀人的想法,好像现在对于她来说,再平常不过,甚至在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害怕和不安!
还想嫁祸于人!
鬼魅一样的幽灵,飘过来,刘诗曼盯着兰姐。
如果兰姐想骚扰她,羞辱她,她有能力反抗吗?
午夜时分,所有人都在沉睡,兰姐躺在刘诗曼身边,并没有碰她,两个人之间,保持着细微的距离。兰姐伸手握住刘诗曼的手,用她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写:“计划?”
刘诗曼反手握住兰姐的手,用同样的办法,在兰姐的身上写:“谋杀!”
兰姐的手反过来:“嫁祸。”
刘诗曼用手指在兰姐的手心上,点了一下,兰姐真是英明神武,不用她多说一个字,立即从谋杀两个字上,推断出,她下一步要做的,是嫁祸!
“男人婆。”兰姐握住刘诗曼的手指,在她身上写着。
刘诗曼又用手指在兰姐的手心点了一下,男人婆几次对她挑衅,都是兰姐拦住。她不能一直靠兰姐保护,必须给男人婆一个教训,得到一些时间。只要能拿到给许长天打电话的机会
,她就可以等他过来,把她从这里带出去!
“好计划!”
兰姐给了她一个感叹号,表示赞许。
刘诗曼沉吟着,握住兰姐的手指,在兰姐身上写:“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样做。”
两个人用这样的方式无声地交流,刘诗曼毫不隐瞒地告诉兰姐,她的初步想法和草拟的计划。兰姐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似乎在考虑,她的计划是否可行,有什么漏洞。
杀死目标,不难,难的是怎么样嫁祸给男人婆!
目标和男人婆走的很近,是男人婆的爪牙之一,嫁祸未必能取信于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目标死的时候,或者刚死掉的那个时间,男人婆必须出现在目标身边,还要被人看到!
“兰姐,我还要继续观察,才能拟定细节。”
“一周。”
刘诗曼苦笑,幸好之前她一直都在观察男人婆,防备被这个危险人物靠近。现在,她只需要找一个不会被别人看到的机会,杀死目标。或许可以用自己做诱饵,引诱男人婆到被杀死的目标身边去。
兰姐再一次提醒她:“不要被男人婆的表面蒙蔽。”
这是两个人今夜谈话,兰姐第二次提醒她,也
是第二次告诉她,男人婆的表面是一个假象。刘诗曼想,男人婆能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肯定不是表面那么鲁莽粗线条。这一点,从她几次主动向兰姐挑衅,每一次都适可而止,不真正激怒兰姐可以看出来。一个猛张飞一样的男人婆,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男人婆,是在试探兰姐的底线,耐性。
第一个计划,试验她对男人婆,有多少吸引力!
次日,刘诗曼每天会故意远离兰姐,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去,观察男人婆的行动。
男人婆每次都是暗中观察她,派人跟着她,自己却不肯跟着她过去。有时候,她会消失一会儿,男人婆很有耐心,等待她自动回去。
这个貌似男人的女人,果然并不是表面那么粗鲁,心思很细腻,也很谨慎。
“兰姐,你今天不要出去,我要再试一次!”
“你想好怎么样对付男人婆,你不是她的对手!”
刘诗曼抿紧唇,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抱兰姐的大腿,毕竟她们两个人,不过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兰姐对她,并没有那些人那样的心思,并不是想拥有她这块美味的点心,也没有义务,为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