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大事一办完,罗营云压在心头的沉重也消失不见了,一路上,她一边听歌,一边跟着哼小曲儿,心里好不痛快!完全没有察觉到跟在她身后的那辆出租车。
罗营云开心的时候并不想回家,于是,她约上姐妹,找地方吃喝玩乐去了。
张婉婷跟在她身后,亲眼看她进了一家高档的私人娱乐会所,才放心的回了家。
张婉婷回到余家的时候,余顾深已经去了公司,花园里,凌馨带着梳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陌生老头在玩耍,笑声不断从梳子嘴里传来。
凌馨的脸上也因为活动一脸的红晕,半透明的肌肤此时更加的晶莹剔透,只远远看一眼,就觉得嫩的已经可以掐出水来。
余忠毕恭毕敬地站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不间断地为他们添茶倒水,照顾的无微不至。
张婉婷非常不解,什么时候,凌馨在余家都这么嚣张了?竟然敢指使余忠做这些事情。要知道,整个余家,只有余顾深才有这样的资格。
她非常不忿,来到余忠的身边,悄悄地问道:“忠叔,那个邋里邋遢的老头是谁?”
“凌小姐的父亲。”一大早起,余忠就被余
顾深叫了过去,虽然,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却足足直视了他好几分钟。
就在余顾深让余忠退下的时候,传来余顾深沉冷而悠然的声音:“凌馨是我的女人!”
“是!”余忠在余家做了一辈子管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凌馨身份尬尴,加上余顾深从来没有吩咐过什么,余家上下所有人对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并不友善,私底下的一些议论和平时的不尊重,余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多做过问。
实际上,就连他也不太喜欢和尊重这个女人。没有什么能够逃过余顾深犀利的眼眸。所以,这事情一定引起了余顾深的不满。
既然是这样,又有了余顾深明确的指示,余忠就以身作则,从自己开始。只要他做到了,底下的人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个女人的父亲?”张婉婷很意外,“就算是这样,他有什么资格让您亲自伺候?”
咋一听起来,张婉婷是在为余忠打抱不平,实际上,张婉婷感觉到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恨。
“这是应该的。”余忠没有离开余家的打算,所以,必然不会和余顾深对着干,他很少在佣人面前说这么
明确的话,这么做就是为了对不满的震慑。
“忠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如果连余忠都这样,很快,底下的人就会跟着效仿,凌馨在余家的地位很快就会超过自己,张婉婷不由妒火中烧。
余忠虽是余家的管家,但是,向来心高气傲,这辈子能够让他真心折服的便是余老爷子。就算是余顾深,有的时候余忠都不太信服。
现在,张婉婷突然跑到他面前来说这些话,这让这个余忠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是啊,忠叔就是老了。”
余忠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同张婉婷这么说,一边照旧细致认真的布置茶杯在桌上的位置。这样的讲究,只有在伺候余顾深的时候才有。
“去,叫凌小姐和梳子过来休息一下。”旁边的站着的佣人得到余忠的命令,朝着凌馨和梳子在的方向一路小跑奔过去。
“忠叔,是深哥让你这么做的?”以张婉婷的聪明,很快便能想出来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仍然不愿意相信这种事实。
余忠目视前方,平静地注视着凌馨的方向,平静地说道:“婷婷,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何况主人已经说了凌小姐是他的
女人。”
这句话对张婉婷的刺激有多大,余忠心里很清楚。
“可是,忠叔,凌馨这个女人来到余家,故意接近深哥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如果凌馨一定要占据那个她向往已久的位置,那么她来到余家就是有目的的。
“那就去找证据来说服我和主人。”余忠面无表情,看不出内心情绪的波动。
霎时,张婉婷陷入沉默。
有没有可能,凌馨来到余家就是一场阴谋呢?
很快,她决定在凌馨的身上下一番工夫了。最好能找到她的阴谋,就算找不到,张婉婷也会想办法让没有的事情变成有。
深哥是她的,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幻想着有一天能嫁给余顾深,做他最漂亮的新娘子。
“忠叔,如果我找到证据,深哥会不会恨我?”这是张婉婷最担心的,刚好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来征求余忠的意见,最好他能给自己支个招。
以前一直那张婉婷当个孩子来看,所以,余忠并没有太关注她。可是,从上次经历的一些事情,余忠才意识到这个女孩子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孩子。
余忠何其精明,张婉婷在
她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他自然不会让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