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色彩的,让余顾深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这个女人为了其他男人,竟然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诱饵。为了达成目的,居然在他的水里下药。
也难怪,那些人有哪个不知道他余顾深自制力超强?
如果不用点手段,这个女人怎么可能顺利地爬上他的床!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的目的是什么?”
余顾深的脸近在眼前,那放大的脸上带着浓重的戾气,眸底的清冷一点点散尽,有火苗在跳动。他的滚烫的眸光恨不得将凌馨拆入腹中。
凌馨脑子里忽然闪过那晚的情景,余顾深的索取是那样的野蛮和粗暴,她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羞辱。
仿佛看穿了凌馨的想法,余顾深的心中那丝占有的情绪被激起,此刻,他心中唯一的目的就是占有,不停的占有。
他的大掌顺着凌馨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路探下去,带着肆虐的温度,几乎灼伤了她的皮肤。
她本能反感、抗拒。“余顾深,你要是像上次那样对待我,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像你这么贪财的女人肯死?”余顾深被彻底激怒,加快手上的动作,“看来只能成全你!”
愤怒燃烧了余顾深仅存的理智,只有让这个女人痛苦,才能达到对她惩罚的目的。余顾深的唇快要覆上凌馨柔软的唇瓣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脸,避开了余顾深那极具侵略性的薄唇。
她的心里,只有这个地方是干净的,是她为自己守住的唯一一点纯洁的真情。
“很在乎这里,嗯?”余顾深死死地捏住凌馨的下巴,逼着她将脸转过来,然后不由分说的覆上去。
凌馨拼命的挣扎,侵犯这里,比要了她还让她绝望。
她虽然生下了梳子,但是,在男女感情上却是一片空白。她那懵懂的青春,几乎还没有来,就以梳子的到来而宣告结束。
暗恋慕枫,成了她这么多年来的执念,可一直幻想和他的初吻并不美好,也是在那种情形之下被夺!
凌馨倔强的不肯就范,余顾深只能在她口齿之外徘徊。
凌馨的反应,除了会激怒眼眸猩红的余顾深之外,让这个男人占有的细胞更加疯狂起来,他发狠的拿凌馨当仇人一般对待,扳着她纤巧的下巴,狠绝地将她的唇都咬出了血,仍旧不松开,任由那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之中充斥、蔓延。
凌馨吃痛,下
意识的张开了嘴。
随后,余顾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本就应该属于他的领地,肆意搜刮。
凌馨就像一块被放在火上炙烤的肉,生疏程度,炙烤时间,以及如何分割,全都摆脱不了余顾深的掌握。他把所有的愤恨和力道全都释放出来,施加在凌馨的身上。
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碎了,疼痛让她不由发出声来。
这时,被余忠带走之后,不甘心去而复返的张婉婷,一直趴在余顾深的门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不禁泪流满面。
凌馨木然地望着不停被变换的位置上,那些鲜红的色彩。
她的伤口裂开了,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死一般的绝望,最后,连哭的力气也没了。
看着浑汗如雨的余顾深,脑子里竟然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却知道,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资格选择死亡。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余顾深房间里的动静都没有停歇,终于,张婉婷再也忍不住了,想要冲进余顾深的房间。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后面堵住了她的嘴巴。
张婉婷刚要挣扎,耳边就传来熟悉的警告声:“别出声,是我。
”
张婉婷百般不情愿之下,还是被张妈拉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并冷冷地警告她:“敢趴在主人的门上偷听,你想放过被发现的后果吗?”
张婉婷冷哼一声,咬着嘴唇表示不服气。
张妈继续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难道不知道我们一家人现在要依仗余家活着!”
“我和深哥一起长大,我就不信他会像对其他人一样对我那么冷血无情。”张婉婷委屈的眼泪又要流下来,纵然以前余顾深也有过女人,但是,不会这样带回家,还带回到自己的卧室。
张婉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类似今天的事情,以后坚决不允许再发生!”在这件事情上张妈必须严格命令她,“还有,深哥也是你能叫的?”
“我不过是跟着哥哥这么称呼罢了,深哥都还没有说什么,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张婉婷私下用这个称呼很多年,除了这次,余顾深并没有明确的禁止过。
他们之间原本好好的,从这个叫凌馨的女人来了之后就全变了。所以,这一切只能怪那个女人了!
张婉婷将这些年对余顾深压抑的情感全部都转化成了怨恨,只要找到一个合
适的机会,就会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