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心照不宣，笑脸相迎。
甘宁也大呼过瘾。
自从那天，被楚枫吓得屁滚尿流之后，他的日子其实和黄囿翰截然不同。
他没瘫痪。
也不像黄囿翰，整日操心报仇的事情。
自己，只不过是扣了扣相应的经费，再之后，暗中帮助黄囿翰，请了一些人，调查武校各项不合格的地方。
除此之外，他没再做什么。
甘宁很清楚。
经费的事情，倒是无所谓，可以一拖再拖，但是决不能让对方，抓住什么把柄。
而且那八千万。
与其让它放在那里，倒不如，拿出来潇洒潇洒。
就当是公费旅游。
只不过今天属实是撞了大运，老鹰球，这可是天下所有业余爱好者一辈子的梦想！
“有今天这一球，这辈子够了。”
甘宁笑着回应诸多人。
直至。
一道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甘局，有人找你。”
“谁啊？”甘宁疑惑。
“楚枫。”
甘宁神色一变。
“这傻逼。告诉他，我在出差，经费的事，你推一下，就说再过两天，一定批给他。”
他挂断电话。
不屑一笑。
同一时间。
部门内。
秘书挂断电话，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经费还在审批，毕竟不是小数目，不可能说打就打，再过两天就有消息了。”
“到哪个流程了？”楚枫站在秘书身边，徐徐开口。
“审批中。”
“哪个部门在审批，又是，谁在审批。”楚枫眉头轻皱。
他已经等了将近十分钟。
就因为，这个秘书说要工作。
结果，一通电话。
让他还要等两天。
秘书抬起头，嘴角轻翘：“小声一点，别打扰我工作。”
“审批的事情，是部门机密，我可不清楚。”
“那就让清楚的来。”楚枫道。
“不好意思。”
秘书笑了笑，指了指手表：“快到中午了，我们下班吃饭了，您下午再过来吧。”
楚枫眯眼。
“你当真以为，刚才电话里那些话，我听不见？”
女人愣住。
随后笑起来：“怎么？听见了又能怎么样？我们公事公办，你该等就等，有消息了，自然会通知你。”
“可我不会公事公办。”楚枫突然道。
“哦？那你还想怎么样？”女人翻了个白眼，毫无畏惧：“这里是办公区，外人不能进来，你再不走，我让保安请你们出去……”
她倒是无所谓。
在位这么久。
闹事的，不满意的，投诉的，都见过了。
可结果如何呢？
曾经有人，投诉她在前台做经理，态度不好，如今她不当前台了，已经是秘书了。
那些闹事的，更是简单，该抓就抓。
楚枫对她而言，就是些给自己找麻烦事的烂人，这类人，冷处理就好。
她不急，对方总会急。
一旦急了，就有理由，让保安请对方走了。
不会公事公办？
笑死了。
你以为你是谁？甘局，你想见就能见？
废物，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她睥睨楚枫一眼，随意出门。
这个点虽然没真正下班，但倒也有懂事的人，给她从食堂送来了午饭。
“你们要是愿意等，那就去外边儿等着，我要吃饭了。”
女人无所事事。
字里行间，就差一句话。
别在这碍眼！
张建林叹了口气，拉了拉楚枫：“楚先生，要不先去吃饭？我请客。”
本以为，楚枫会执意闹事，他还有些心虚。
谁料想。
楚枫突然开口。
“这顿我请了。”
话音刚落。
张建林还没松口气，突然看见楚枫径直走上前，一把取过女人手中的筷子，毫不犹豫，朝着对方的手掌刺了下去。
噗嗤！
筷子入桌三分。
其上，还插着一只女人的手，鲜血淋漓。
“我只说最后一句。”
“今天，要么甘宁死。”楚枫轻轻搅动筷子，面无表情。
一如开始时，安静等待女子‘办公’，不急不缓道。
“要么，你替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