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冰冷且容易动怒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出奇的怪异,或者说是别扭吧!一下子就被温暖对待了,心底竟有些小确幸。
这到底是……?
暗垂的眼眸突然下意识的上扬了起来,只是对视的目光有些尴尬。
虽言语中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终归到底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祸,做人要有担当,她不能这么轻描淡写就忽略而过。
况且他三番四次的救过她的命,若不是他,她现在也不知身在何方,处境又如何。
深深呼吸过一口气的她的蠕动着嘴唇装作很强硬的样子说道:“你放心吧,既然是我闯的祸,那么我会好好弥补的,在你受伤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直到你安然无恙。”
“哦?”
面对她的话,他竟然有些小期待,虽然不曾想过出国会遇到什么意外,但现在看来却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本身就有些难搞,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的话,因若要是能趁这段时间好好调教一番也是好的。
他笑笑,不再言一句话。
而她却因为自己的这番话感到有稍微的羞耻感,明
明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却好像真的那样。
还有他现在的笑意让他有些渗人,总觉得说错了什么,但却揪不到什么错误,心里未免有些不爽。
慌忙整顿了一下自己的她转身子就走出了病房,“你醒来一定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有什么状况记得喊医生。”叮嘱一句便匆忙离开了,连背影也不让他来得及看一小眼。
这个女人,呵呵……
因为受伤的事,姚沫汐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对于顾博晟的要求是有求必应,尽管有的时候看出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心甘情愿认真的去做每件事。
在这样的日子下,他倒也没有想过马场为何会出现暴乱的事件,而她亦没有说起。直到有一天,牧场的管家带着ike亲自过来医院。
“顾先生,您身体好些了吗?关于您受伤的事,我……是特地过来道歉的。”管家一来就对着顾博晟深沉的鞠了一个躬,突然的举动让他很不解。
“你这是……?”话刚问出来正巧让姚沫汐进来看到了。
本去打水的她完全没有想到牧场的管家居然会过来,而且胳肢下还藏着一个小脑袋,那个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孩
子。
“ike?”
惊讶的语气让那个孩子突然打了个颤,害羞的脸庞突然呈现出一种惊恐的的表情,身体更是缩进了管家的身体下。
惊慌不定的眼神打量了几下她,这才蠕动起他那微微泛白的嘴唇吞吐几个字:“顾……顾太太……”
他似乎是在害怕某些事情,但能够让他害怕的也只有马场的事了,顾博晟会受伤可以说是他间接造成的了。
他们的过来是想要跟顾博晟说起那天暴乱的事情吗?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终究是一个小孩子,顾博晟到底会怎样去处理呢?是放任不管还是严家管教,像他这种严厉的男人大概会狠狠责骂一顿吧!
那她又应不应该将ike护在身下呢?
内心纠结的她,眼神不停在ike跟顾博晟两人之间游走,蠕动的嘴唇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她为难的样子让病床上的顾博晟不解,皱起眉头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怎么愣在门口不进来?”
“那个,管家他们怎么来了?”明知故问。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某些事情吧!先听一下吧!”耸了耸肩的他将目光移到了管家的身上。
“说说你道歉是为了什么事,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他目光开始专注起来。
管家看着他不知情的样子,脸色很是难堪,顿了顿就要将话那天的实情说出来,但是在开口的瞬间却又被打断了。
“有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我先生他手术才刚完成不久,怕是会触及伤口。”语气很风轻云淡,似没事发生过一样。
她的做法不过是为了保护在场的人罢了,何必跟一个小孩子开争端呢?
说罢便拖着轻盈而稳妥的步伐走进了病房里面,做起了一个护工刚做的事,打杂。
如此从容的她让顾博晟起了几分的疑心,虽然她以前也是这副模样,但是今日的表情却像在故意隐瞒什么。
到底是让人猜不透心思。
轻轻叹了口气的他面向管家开口了,他一定要知道他们在他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
“我伤口没事,只是偶尔会起些副作用罢了,你跟我道歉的原因是?”
“顾先生,真的很对不起,在马场让你受伤的事是我的疏忽也是我的过失,我应该早些教导ike的,但是一切都迟了,唉!”
“你的意思是说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