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和叶驰封跟着酒歌来到了现在的住处,一进门,张明瑗就已经把菜都准备好啦。
酒歌洗完手,麻溜地接过铲子,有模有样地炒起菜来。
五皇子瞧着那个曾经娇滴滴的小公主,如今竟然自己下厨,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他这好妹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咋就不能让她当皇帝呢?
到时候凭酒歌的性子,肯定会手下留情的,可就目前这情况……五皇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再看一旁的叶驰封,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要知道,她可是司朝最金贵的女子啊,现在居然在做饭,这也太让人惊讶了吧!
菜炒好啦,一瞧这俩人还傻愣愣地杵在那儿发呆呢。
酒歌赶忙招呼道:“快去洗手吃饭啦,傻站着干啥呢?”
回过神的两人,被张明瑗领着去净了手。
接着一块儿走到桌边,按规矩张明瑗和叶驰封是不能同桌吃饭的,所以两人都很自觉地站着。
酒歌好奇地瞅了他们一眼:“明瑗你咋不坐呢,你咋也不坐?”
张明瑗笑着说:“主子,这不合礼数。”
酒歌嘻嘻一笑:“五哥,你咋想的?”
五皇子虽然心里很不情愿让别人吃酒歌做的菜,可也知道酒歌会不高兴,只好应道:“没事,你们也坐吧!”
于是四人甩开腮帮子开吃,叶驰封刚把第一口菜送进嘴里眼。
睛就“唰”地亮了:“殿下这手艺,简直绝了啊!”
酒歌边吃边不住点头:“喜欢就多吃点,五哥,这边的藕可新鲜了,我想着你肯定喜欢。”
五皇子接过她夹来的菜,尝了一口,嘿,果然像她说的那样,又鲜又甜。
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真的太好吃啦!”
张明瑗开口道:“早就给五殿下准备好啦,等会儿带回去让厨子做就行。”
听了她的话,五皇子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都到这地步了,她居然一点怨言都没有?
原本吃完饭他们就该离开了,然而五皇子却依依不舍,执意陪着酒歌忙碌了一个下午。
由于生疏,五皇子在犁地时摔了好几跤。
酒歌见此情形,笑的十分肆意,而五皇子望着酒歌的笑容,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在一旁的叶驰封疑惑地问道:“张姑娘,他们真的是皇子公主吗?怎么看起来与普通百姓并无二致呢!”
张明瑗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亦不知,然我深知主子乃良善之人,仿若骄阳,可泽被众人。”
闻其言语中感慨,叶驰封问道:“你亦不知?你岂非自幼随侍殿下?”
张明瑗面露愠色:“叶公子,肆意探听他人私事,实非君子行径,且所打听者乃主子之事,若为人所知,你必受罚,日后还当谨言慎行!”
叶驰封方觉自己失言,即刻躬身赔罪:“在下之过,还望姑娘海涵。”
张明瑗未再理睬,继续随犁地而去。
次日,五皇子于朝堂之上,向司皇禀报了叶驰封之事。
司皇闻之,亦是喜出望外,未料五皇子竟能觅得如此人才。
其语气沉稳,透着欣喜:“宣人入殿!”
太监高声:“宣叶驰封进殿面圣。”
叶驰封步履稳健而迅速地走进来,跪地高呼:“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皇凝视着眼前之人,其貌尚算清秀,眼神清澈。
连连颔首:“起身吧,与朕详述你的屯田之策!”
叶驰封抱拳:“谢陛下,草民以为,屯田与引水之措,可借助土地肥沃之优势,开展大规模之农业生产,通过缩减稻田,引水南流。”
司皇点头,继而问道:“如何屯,何人屯?”
叶驰封又道:“然军屯之举,以六万人轮休,边耕边戍,将生产与防御相结合,既可提升土地利用率,又能保障粮食生产之稳定。若风调雨顺,收成当为往年之三倍,扣除兵民费用,亦可得不少军资。”
司皇闻之曰:“汝之所言,虽颇具诱惑,然此法亦存弊端,诸多不可控之因素,当如何处置?故朕断不会以如此众多人之时间与性命,与汝相赌。然朕可予汝三年之期,择一郡县试行,若成,则于全国推行,亦未尝不可。”
闻司皇之言,果如酒歌殿下所料。
叶驰封叩头谢曰:“草民代天下百姓谢陛下隆恩,草民愿为先驱,虽万死而不辞。”
观其如此慷慨决然之态,司皇大笑曰:“善哉,我司朝有汝等臣子,何愁不兴!”
司皇沉声道:“来人,拟旨;封叶驰为屯田尚书,掌屯田诸事,包括组织垦荒、分配土地、征收赋税、管理水利等,望卿勿负朕望。”
旨意很快传遍大殿,有人上前道贺,而沈知节则一脸不忿,他不过是找了五皇子一趟,便能坐上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