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进到殿中,大臣们分立在两旁,而崔忌和那名学子跪在正中央。
五皇子上前,将袖中的证据拿了出来:“父皇,其实儿臣早就知道了这些学子们的处境,于是私底下悄悄的搜集了崔大人的罪证,又煽动他们来闹,儿臣有罪,还请父皇责罚。”
司皇听后假装发怒:“你好大胆子,你知不知道此举会有什么后果?”
五皇子下跪言语激扬的说:“儿臣知道,但是父皇崔大人收受贿赂,打压寒门学子,只录用世家子弟,若是他们真的有真学实才就算了,可是都用钱财的话,那司朝危矣啊!这天下是由千千万万的百姓组成的,若是寒门一直不能出头,那必将激起民愤,必将大乱啊!”
秦相上前劝谏:“陛下,如今礼宫尚书罪行累累,已然引起民愤,为了国家的稳定,臣恳请陛下严惩。”
众臣看到连秦相都站出来说话,也纷纷上前复议:“臣等恳请陛下严惩。&34;
酒歌看着时机成熟,也上前说:“父皇,儿臣以为五哥才德兼备,心怀正义,且在此次事件中表现出了坚定的立场和忠心,他若是接任礼宫尚书一职,定能为朝廷选拔贤才,重振朝纲啊!而且这样一来,也就解决了父皇所担心的无人可用的问题。”
司皇思索片刻,微微点头说道:“也罢,就依你所言,传朕旨意,罢免礼宫尚书,由五皇子司行暮接任其职。”
而崔忌见大势已去,且没人愿意为自己说话,甚至站在自己这边,只能颓唐的被侍卫押走了。
而此刻,那个学子还跪在地上,神色紧张。
司皇微微眯起双眸,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坐下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文章才学如何?”
沈知节身体微微颤抖,恭敬回答:“学生姓沈,名知节,学生自认为文章还算可以,可惜一直以来都是空有报国之心,却无用武之地。”
司皇微微颔首,似在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听你此言,想来应是不错,那就由五皇子重新出题,你们这些曾经被打压落选的人,都可以参加此次考核,最终人选就由皇太女裁定,这样的交代,不知可你们可满意?”
沈知节磕头谢恩:“多谢陛下隆恩,只是学生有一事不明,为何五皇子那样有才干,却是公主成为了储君?”
司皇闻言,脸上没有怒色,反而嗤笑道:“好大的胆子,这还没有入朝,就敢妄议储君,你有几个脑袋?”
沈知节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磕头请罪:“学生该死,一时失言,还请陛下恕罪。”
质疑加不容置疑:“一时失言,既然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那又有什么能力能够担任官职呢!你就取消资格吧!沈知节,不敬储君,杖杀。”
五皇子见状,急忙下跪,神色焦急:“还请父皇恕罪,此人是有大才之能啊!杀了实在可惜,还恐引起天下学子之怒啊!”
玩味的看着他:“哦!你这是在威胁朕?”
酒歌见状,笑着上前求情:“父皇,这人儿臣要了,还请饶恕于他。”
语气愠怒:“歌儿,你可知皇权不容置疑?”
酒歌微微一笑抬头与之对视道:“儿臣知道,但是与其堵,不如疏。”
司皇品味着她的话,欣赏的点头:“行吧,既然你求情,那就饶他一命,但是沈知节你要记住,你的脑袋只是暂且借住在你脖子上,胆敢再对储君不敬,决不轻饶。”
沈知节连连叩首:“学生知错,学生谢恩。”
司皇摆摆手说:“行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酒歌你记得去处理了崔忌的事。”
酒歌恭敬回道:“是,儿臣遵旨。”
下朝之后,五皇子与沈知节并肩走出朝堂,准备去宣传司皇的旨意。
五皇子缓缓开口:“此次父皇的旨意,务必宣传到位,让那些曾经被打压落选的学子们都知晓,半月之后可再次有选拔的机会。”
沈知节拱手应道:“是,殿下,此次机会难得,学生们定会珍惜,学生定会全力以赴,将陛下的旨意传达给每一位学子。”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气氛有些压抑,沈知节心中疑虑不断翻涌,终于忍不住开口:“殿下,学生有一事不明。&34;
五皇子剑眉微蹙说道:“何事不明,说吧!”
沈知节犹豫了一下说道:“殿下,学生实在不明白,为何您不争取那储君之位啊?明明您才华出众,能力非凡,比那皇太女更有资格成为储君啊!”
五皇子脸色阴沉,眼中透着对蠢货的厌恶之色:“放肆,你竟敢妄议朝政大事,若不是你口无遮拦自己找死,又何必惹怒父皇,别以为你什么心思本宫不知,只是懒得拆穿你罢了,管好你的嘴,再有下次这条命就别要了。”
沈知节吓得连忙跪地,额头冒出冷汗。
他颤抖着说:“殿下息怒,学生知错,学生只是为殿下感到不平,殿下才华横溢,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