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一箩筐来。
喝了他的就得喝我的。
灌酒并非韩枭示意,这是傅云琦自己存着什么私心,想把季清欢灌醉。
季清欢没经历过这种场合。
他说了两句不喝,这些人却还在笑着劝,就有些不耐烦了。
心里估摸着自己的酒量
左不过这里才三四个人,索性就又喝了三杯。
省得这些人老缠着他。
“哎呀,季将军好酒量!”
“听闻季老将军酒量也好,果然虎父无犬子!”
“来来,再饮一杯,这酒不错吧?”
还在劝。
季清欢用手挡着酒杯,板着脸不说话了。
一人一杯,多一口他都不喝。
“”
“那是做什么?”韩枭视线被舞台上吸引过去,嗓音好奇。
傅云琦有些‘羞赧’的笑道:“世子不是说想看些新鲜的吗,近日楼里训出一条淫蛇”
“?”
季清欢转头瞥了一眼。
变态!
一女一蛇正在舞台上做些辣眼睛的事,猎奇的恶心。
我操。
他腾地起身,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出来。”
“!”
一桌人都愣住了。
敢用这态度冲韩王世子说话?
傅云琦握住季清欢手腕,想把人拽坐下来:“贤弟你这是”
就算套话也没有这么硬来的。
这可是南部世子啊。
“过时不候。”季清欢甩开傅云琦的手,沉着脸转身离开。
“”
显然两句话都是对韩枭说的。
其实傅云琦不知道——
季清欢能主动喊韩枭出来,就已经算‘低头’了。
傅云琦被甩开手有些没面子,僵笑着劝韩枭。
“哎呀,世子贤弟可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脾气素来”
“我比你了解。”韩枭瞥一眼傅云琦的手,冷笑着喝空酒水,起身把酒杯往桌上一掷,“失陪。”
跟着就快步追出门外!
只留厢房里几个人面面相觑,猜测着俩人是旧相识吧。
那刚才见面怎么各自冷脸。
连个招呼都不打?
“”
外面走廊里。
季清欢站门口等着韩枭。
片刻,见韩枭身影跟出来,他转身往外走准备下楼。
身后却忽然扑来一股白梨檀木味的香风,横拦着他脖颈,同时踢开一扇空厢房的门!
韩枭等不及出去坐进马车了,就这样把人半搂半拽的推进厢房里。
反手关门!
强势压在门板后
“放手!”
季清欢推他身前的人。
空厢房里没点灯烛,昏暗的紧。
有甘醇的酒香自两人呼吸间溢出,在周围昏暗中弥漫交缠,诱人沉沦。
“好狠心,”韩枭圈着他的腰不放,脸庞落在脖颈处像续命般深嗅,气息微喘,“你都不想我?一年了。”
被抱的太紧一时不好挣脱。
“想你做什么,”季清欢只能把脸转开,嗓音冷凝,“想你们南部要杀我?”
“是我父王做的,与我无关。”韩枭说。
季清欢冷笑:“那我未来杀了他也与你无关?”
“不行,你若敢杀我父王,我必杀了季沧海。”
韩枭嘴里说着狠话,手臂却拥的更紧。
“那你就滚开!”
“不滚,我不滚。”
“”
场面滑稽,两个心存杀了对方父亲的人,身躯紧贴在一起。
韩枭这就是耍无赖。
季清欢没耐心了:“放手,懒得跟你废话。”
“那你刚才叫我出来做什么?”韩枭笑的痞气,“喊我出来不是想我?嗯?”
他朝季清欢侧脸亲过去。
表面轻佻,只有韩枭知道自己是苦苦盼了一年的。
他很想念面前这个人。
“!”季清欢抬手挡住韩枭的脸,往外推,嗓音含怒,“谁想你了,韩王为什么叫你来西夏,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没人叫我来,是我自己非要来”
韩枭在昏暗中眼眶有些热意,顺势啄吻两下眼前人的掌心。
“我想你。”
“你少说废话,”季清欢掌心被软热的唇亲过,像被烫了似的放下手,提膝要把人抵开,“你们盯上西夏了,要来跟我抢?”
是又如何。
韩枭佯装轻佻的低笑两声:“怎么会呢,你总把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