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保密,父王,多谢您给我筹备的生辰宴,长寿面很好吃。”
韩枭温情的摸摸他老父亲手背,拿着从自己的缰绳上移开。
“啊,”韩问天愣了一下,“你要爱吃,父王明年还——”
话没说完呢。
就见韩枭一夹马腹喊着驾,咻的冲出去了!
“父王留步!”
“儿啊,”韩问天急的往前追两步。
“你可早点回来!”
韩枭带着人已经骑马跑远了,消失在宫门前街道上。
“不行,虎兔牛蛇你们四个悄悄在后头跟着,可别叫世子发现了,等看清他要接的人是谁,速速回来禀告本王。”
“是!”
“”
别是季家的人回来了吧。
可那西夏老王和阴险的傅小王爷,能叫季清欢回来?
韩问天疑惑不解,站在冷风里望着空荡荡的街道
啧。
他总觉得眼皮子直跳啊。
望海崖。
当初季沧海就是在这儿消失的,只留下一柄带有血迹的霸王枪。
时隔八个月,大半年的光阴里。
曾经插过霸王枪的石壁上,还残留着明显的小洞,有蜘蛛在里头织了网。
穿着名贵华服的贺铮在后面停船,把绳索系在枯树根上,踩着脚下的乱石堆小跑两步,跃上石壁!
贺铮还是那副冷僻模样,嗓音雄厚不少。
“老将军,走啊,咱回南部了。”
“哎。”季沧海正佝偻着腰身,探出满是茧子的手指摸着这只洞,默默道,“你放这里了?枪不见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阿元拿走了。
唉,老伙计。
季沧海没想过自己还能踏上这片故土。
若不是身边这个年轻小将,估计在匈奴埋伏的当夜,他就已经被乱箭射死了。
这大半年里。
他被囚禁在京中地牢,也是这个小将以‘审讯’的借口。
偷偷给他送伤药,又送好吃的。
终于在今日逃出来了!
“您可享福喽,回南部就能跟儿子团聚,我怕是要被一群人活剥了。”
贺铮搀扶着老将军往崖壁上爬,表情并不算好。
他蔫蔫的又说——
“早知是那样的父亲,我何必盼望多年。”
“”
季沧海扭头看了看他,没说话。
从第一次在北大营小帐里,看到这个孩子,季沧海就觉得气势有些眼熟。
又听见说是姓贺。
便隐约想到多年前,北境那边的一个故人。
那是北境的寒熊部落。
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多年之前,季沧海还在京中任职时,寒熊部还是老贺家主坐镇,与赵国交好,也跟大将军季沧海打过交道。
共同维护两国之间的交界处。
当时寒熊部落的少主名叫贺木吉,也就是贺铮的生父。
贺木吉受先皇邀约,在京中游玩半月。
某天晚上饮了酒,在宫门口拽过一个貌美‘宫女’抱进马车里,行了混账事。
那女子正是贺铮的母亲江氏!
酣战过后。
贺木吉的脑子清醒几分,看着身边哭哭啼啼的女人还以为是普通宫女,便提出他愿意负责,纳了江氏带回北境当妾室,给个名分。
可江氏却哭着说她名节不保,打算一头撞死在马车里!
贺木吉大惊,急忙拦住要寻死的女人。
这才尴尬得知——
江氏并非未婚姑娘,她相公是两个月前意外身亡的宫中锦衣卫。
先皇仁心,替她在宫里谋了份好差事
给太子赵钰慈当奶娘。
她白日在宫里给太子喂奶,晚上还得回家奶她跟前夫的孩子。
这才深夜出宫叫醉酒的贺木吉撞见了!
当时的江氏十八岁,刚生下锦衣卫的孩子不到四个月。
脸蛋娇美,胸脯鼓鼓的,身材凸凹有致,满身溢着少妇韵味甚是动人,否则能叫醉酒的贺木吉看痴了么。
但再漂亮也是有夫家的寡妇。
不能嫁给贺木吉。
最后还是江氏哭着求贺木吉,叫他忘记马车里的事,放她一条生路,否则传出去她是活不成了,必得被婆家人浸猪笼里淹死。
贺木吉舍不得美人丧命,却又带不走。
就只好顺了江氏的意思。
当做没发生过。
后来贺木吉回了北境,而江氏身上忽然没奶了。
她怀了身孕!
江氏不敢叫别人知道,只能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