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感觉手脚和脑袋一起发麻,这种体感尽管没经历过,也知道是中了迷魂散的症状。
不过转瞬就全明白了。
够韩枭趁他不注意,偷挪了两杯茶水的位置!
是刚才说让他过去揉腰的时候?
该死的!
季清欢瞳孔呆滞,身子软倒往后仰,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在昏睡过去之前他问——
“你,怎么发现的?”
“你根本不会主动给我倒茶,也不会管我渴不渴。”韩枭说。
说话的同时。
他伸手用缠过布料的双手,将昏睡过去的软塌塌少年顺利接到怀里,手背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没弄脏季清欢的衣裳。
韩枭这会儿笑的是真开心。
他发觉睡着了的季清欢更乖更听话,还不会反抗。
想怎么抱都可以。
呵呵。
天色愈发昏暗,地窖里的绝美少年把人打横抱在腿上,低头埋在昏睡中的人肩窝处,慢慢的,一点点去嗅闻。
半晌,复又亲了亲那圈已经肿起来、有些发烫的牙印。
韩枭用没受过伤的右耳,贴近季清欢鼻息。
清晰听见怀中人睡着了的呼吸声,跟同床共枕那夜他听见的一样,平稳缓慢,令他感到安心又舒适。
韩枭手背有伤,挪动指尖描绘季清欢的眉眼时,会牵扯到手背处的伤,有点疼。
但并不影响他的心情。
他很享受这段仅剩不到两个时辰的,绝妙独处时间。
“季清欢,”韩枭嗓音极低的喊人。
他捏捏这个总爱装酷的少年脸颊,记忆中季清欢表情总是紧绷的,喜欢蹙眉。
还会只在他面前,露出那种不耐烦和鄙夷暴躁。
可是皮肤捏起来触感却软软的。
韩枭就这样把人打横抱着,不时俯身听听呼吸,又摸摸脸颊和手臂,爱不释手。
他就这样抱了很久。
直到天逐渐黑了,井口的光线也慢慢消失。
地窖里黑乎乎一片。
即将要看不清季清欢的脸。
韩枭才抿了抿唇,捎带少年青涩羞赧感的动了动指尖。
伸手摸向季清欢的银色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