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厉泽宴本来就准备罢免一些宋轶的权力,等到他的精神情况稳定下来再慢慢重新给他权力,“之后会陆陆续续停掉他手头上的工作的。”
“这件事尽量做得隐蔽些,尽量控制住他的病情。”荣泽本来对宋轶还有些欣赏,没想到他居然被徐晚秋弄得那么惨,不由得有些同情。
“如果我以前能够看出些端倪,他也不会被徐晚秋利用得那么惨吧。”厉泽宴的语气中不无后悔,他几乎都说不上来宋轶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同。
“没用的,徐晚秋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荣泽一下子就指出来重点,“就算她不利用宋轶的,还会有别人被她利用,就比如说她对你一次次催眠这事。”
“她的催眠术真的有够厉害。”一说到徐晚秋的催眠,厉泽宴就有些心悸。
“可不是么,都快把你整得六亲不认了。”荣泽一提到这茬就又想打趣厉泽宴,但看了一眼他的脸色,马上就收敛住了脸上的调笑神色。
“要不是宋轶过来找她交易被我撞见,我可能现在都还在她编造的梦里吧。”厉泽宴想想都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