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不由得陷入沉思,虽然蒋琬一直对自己不好不坏,如果非要说到虐待的话,好像真的不至于。再加上她一直没有想着反击的事情,一时居然被蒋琬逼到了死胡同里。
若不是翟雅这么一说,顾清欢都快忘了她这里也有证据:“你不说我都快忘记我手里也有证据了。”
翟雅其实只是气不过顾清欢被蒋琬单方面污蔑,没想到顾清欢手里真的会有证据:“那就太好了。”
但顾清欢的态度却有些迟疑:“你是想我用这些证据回击她吗?”
翟雅想也没想就回答道:“那是当然了,不能白白让她占了便宜吧?她这些天做的事情都快把你的名声搞臭了。”
顾清欢当然知道蒋琬的这些行为意味着什么,自己的名声现在当然很不好,各种“忘恩负义”的便签都快贴到自己身上来了,但她总觉得反击的行为有些不好:“但是反击的话,是小孩子的行为吧……”
翟雅却不这么觉得:“她没有和你讲情面,直接污蔑你,不也是小孩子翻脸的行为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总归是没错的。”
顾清欢本来还十分犹豫,翟雅则直接一个电话打到厉泽宴那去了
。
厉泽宴没想到翟雅会突然来电话,但还是很快就接了电话:“翟雅?”
翟雅懒得客套来客套去,径直说了来意:“我们想到了反击的办法。”
厉泽宴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顾清欢会想着反击:“你们在哪里,等我一会。”
翟雅知道他是要找到她们当面说这事:“我们就在你家里呢,你快回来吧。”
两人等了不多会,厉泽宴就回来了,看上去颇有种风尘仆仆的感觉,翟雅不由得打趣:“一说到为自己老婆鸣冤,就这么快赶过来了。”
顾清欢有些害羞,伸手轻轻打了翟雅一下,厉泽宴却没有在意翟雅的调侃,他现在一颗心都在顾清欢的事情上:“你们想到了什么办法?”
翟雅有些不解顾清欢犹犹豫豫的态度,径自说了出来:“欢欢手里有蒋琬虐待她的证据。”
“也谈不上虐待了,”顾清欢下意识地有些介意翟雅用的字眼,“最多就是对我不太好罢了。”
厉泽宴知道一些顾清欢的过往,豪门之中的恩恩怨怨一点都不比小说中描写的少,他知道顾清欢在秦家遭遇的,要说是虐待一点都不过。
也就是这样一个傻姑娘,都被蒋琬这样对待了
,还犹豫着不想反击,但他厉泽宴却不是心软的人:“欢欢,如果你手里真的有可以反击的东西,你就交给我,不必要避讳蒋琬什么了,她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她就理应得到什么后果。”
顾清欢当然知道面前的两个人都是为了自己好:“但她多半是受到了秦俏俏的唆使……”
翟雅却不这么认为:“如果她不是心里想着对付你,秦俏俏再怎么唆使也无济于事的。”
厉泽宴想的却是一次性收拾两个人:“秦俏俏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翟雅一听就觉得厉泽宴的表态男人极了:“欢欢你知道吗,你现在的一切简直就是苦尽甘来的真实写照。”
顾清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我现在确实过得很好。”
厉泽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脸,神情里都是温柔:“过去你受苦了,以后就和我一起享福吧。”
翟雅只觉得自己被强行塞了一大把狗粮:“这里还有一个单身人士,你们能不能关爱一下?”
三人很快开始商量应对之策,厉泽宴开始联系自己的人脉,准备将以前蒋琬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翟雅觉得爆炸性的消息要一点
点放出去才能引起轰动,这两天因为顾清欢这边一直没有公开回应,这件事的热度有所冷却,但在网上还是骂声不断:“厉总你这边肯定要先回应一下一直没有表态的原因。”
厉泽宴点点头,有些讶异翟雅的公关能力居然这么好:“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先表明我无比相信欢欢,再若有若无地提一下我这里有别的证据。”
顾清欢听着两人商量着对策,不由得有些恍惚,她一直只是以为自己和蒋琬的关系算不得很好,但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真的需要撕破脸皮、对簿公堂一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自己竟然对所谓的亲情失去了许多期待,也许是从爷爷去世开始吧,一下子看清了世间的冷暖一般。她心里一直有些犹豫要不要反击,并不是真的想放过蒋琬,只是不想把爷爷去世的事情拿出来说事。
但是看着翟雅和厉泽宴这样为自己的事情忙来忙去,“算了”这两个字在唇齿之间居然很难说出口。
翟雅越说越兴奋,没有发现顾清欢有些低迷的情绪,而厉泽宴一边听一边在心里不停地打算,一时居然也没有发现顾清欢有些不对的情绪。
一个小时后,
陆陆续续有新闻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