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地传了过来:“干脆让厉先生送我们过去吧。”
“阿宴,你如果不忙的话就送我们去趟医院吧,我们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顾
清欢顺着徐晚秋的话提议。
很快,两人坐上了厉泽宴的车,不知是咖啡厅到医院的路程太短,还是徐晚秋真的放下厉泽宴了,一路上她都一言不发,很快就抵达了医院。
徐晚秋一下车就催着顾清欢去找院长,两人很快就冲进了院长的办公室里,院长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个人,很是莫名其妙:“顾小姐突然带着朋友有事情找我?”
“我是一名心理医生,”徐晚秋直接开口,“她手里有一个奇怪的病例,我希望能够知道病人的身份。”
院长皱了皱眉头,显然不能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我们有权保护病人的隐私,很抱歉不能告诉你这位病人的身份。”
徐晚秋早就猜到院长不会说出病人的身份,但实际上在同一个城市里症状这么特殊但又相同的病人有多少呢?按照徐晚秋的猜测,顾清欢手里的这个病人,应该是白老无疑:“那你告诉我,这个病人是不是白老。”
一听到这话,顾清欢和院长都很惊讶,但院长还是准备糊弄过去:“这位小姐,你也是一名医生,尤其是心理医生,应该懂得保护病人隐私的重要性。”
听到院长顾左右言其它的话语,徐晚秋心中更是有几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