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哑口无言,可惜她动静闹得太大引来
了管家,让管家给赶出去了,不然我还能和她多理论一会。”
厉泽宴颇有些哭笑不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的清欢是一个嘴皮子这么厉害的人呢?”
“那只是我平时懒得和你理论太多,”顾清欢认真回答了厉泽宴打趣她的话,“如果我真的想和你理论,你不一定能够说服我的。”
“好,”厉泽宴并不是真的想和她吵架,话题最终还是回到了蒋琬上,“你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拒绝的她?”
“单纯觉得给多了,给她她想要的那么多未免太对不起爷爷了。”顾清欢只要一想到爷爷,就不那么容易心软,更别提是对着蒋琬那张略显市侩的脸,更是难以同情。
厉泽宴觉得自己的清欢成长了很多,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拆穿了她伪装的心硬:“可是做起来没有说的这么顺利吧?只怕是好不容易才做到没有心软的吧?”
顾清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其实也不是很难做到。”
厉泽宴不说话,继续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觉得手下的头发柔软美好。
顾清欢直接把他的手从头顶挪开:“你这样揉下去,我迟早要秃头。不过,阿宴,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