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只有厉泽宴做的最好的,爸,你现在和他和好了,所以你也要帮着他说话,然后质疑我是不是?”厉隽生气地看着厉衡说,眼睛里面闪着愤怒的光芒。
可是厉衡没有这个意思,他哪里是在质疑厉隽,他是知道厉隽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偏偏异想天开,老想走捷径,这对好好处理公司来说的人根本就是大忌。
“我没有帮着泽宴说话,我只是想问你,你做这些事情之前真的有深思熟虑过吗?厉隽,我太了解你,以前也做过很多错事,所以才想要让你踏踏实实,不要走我的老路。”厉衡说这些话都是真心的,可是厉隽却没有放在心上。
“哼”听了厉衡的话,厉隽的心里十分的不屑,冷笑一声说:“说这么多也没有什么用,爸,你就擦亮眼睛给我看好吧,我一定会比厉泽宴做的好。”
“厉氏在我的手里绝对只会发展的更好,其它的都不用说了,我一点也不想要听到厉泽宴的事情。”厉隽不耐烦地说,显然不想要再听厉衡和他再说厉隽的事情。
“你……”厉衡叹了口气,无奈地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太了解
厉隽了,多说无益,厉隽看不清自己的能力,一意孤行肯定是要出乱子的。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厉泽宴说一下,无论怎么说,厉隽也是他的儿子,他不能就这样看着厉隽去作死。
所以在厉隽离开以后,厉衡就给厉泽宴打了个电话。突然接到厉衡的电话,厉泽宴也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怕有什么事情,于是就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电话一接通,还没有等厉衡说话,厉泽宴就先问厉衡。
听见厉泽宴的声音,又想到自己待会又要和他说的话,心里有些惭愧,但是为了厉隽的以后,厉衡还是觍着脸对厉泽宴说。
“泽宴啊,我有件事想想要和你说,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啊?”厉衡问厉泽宴。
厉泽宴嗯了一声,觉得厉衡这样和他说话,这事情绝对和厉隽他那个不省心的儿子厉隽脱不了关系。
“如果以后厉隽不懂事,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我能不能问你给他讨一个“免死金牌啊,毕竟他也是你的弟弟啊!”厉衡的语气十分的无奈,这是他能为厉隽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可是厉泽宴的心里却在冷笑,什么“免死金牌”,有好多
事情可不是他能够说的算。只不过他现在也刚刚和厉衡和好,倘若直接就拒绝未免有些太无情。
所以他只好对厉衡说:“厉隽如果非要自己作死,我也不会拦着。不过你既然都开口了,我也不会太过于难为他。”
厉泽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不过丑话我还是要说在前面,只要厉隽做事有自己的底线,不会越过红线,触碰到法律,我也就不会动手。”
“毕竟法律不是每个人都敢越过的,特别是我们这些商人。至于厉隽今后的经济来源……”
说到这里,厉泽宴就不再说话。厉衡在商场里面沉浮了大半辈子,当然也就知道这是厉泽宴所作的最大让步,能为厉隽争取到这个样子,其实他也已经很满意了。
因为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说,厉泽宴就有些想要挂电话,导致厉衡就是想要问问他最近怎么样也问不出口。毕竟这么多年的时光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挽回的,他也只能遗憾地挂了电话。
厉衡叹了口气,只能希望厉隽做事不要太糊涂,不然以后可能会遭大祸。厉衡突然有些感慨,他活了那么久,以为自己什么事情都经历
过,现在看来,他还没有那些小辈活的明白。
李栋这边事情一大堆,每天也都是忙的团团转,特别是公司这边的事情让他焦头烂额不说。徐晚秋也总是会没事就来找他闹一闹,而自己又不能冷眼相对,让他这一阵时间过得特别烦。
不过他说实话也没有时间去帮徐晚秋的事情,厉氏的方案已经通过了,现在正是准备实施的时候,所以公司每天都需要他坐阵。
最近又包下了城市西边的一大片农场,准备给农产品进行嫁接,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不过这个项目如果最后能够实施成功,将来给公司带来的受益也是不可估计的。
徐晚秋这个时候还沉浸在李栋能帮助她重新得到厉泽宴的美梦中,李栋也怕打击她,会给自己找事。
所以一直瞒着徐晚秋不告诉她顾清欢已经怀孕的事情,也不让别人告诉。他本着能瞒多久是多久的心理想着,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徐晚秋居然还是知道了。
“李栋,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瞒着我,顾清欢是不是已经怀孕了。”徐晚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疯了,李栋也是有本事,竟然一直瞒着她
这么久。
一听徐晚秋这么生气,李栋就知道情况不好,但是事已至此,李栋也只能对徐晚秋说:“晚秋,我一直瞒着你,也是为你好,现在顾清欢也已经怀孕了,厉泽宴是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