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必要,换家里的佣人是一件大工程,他没那个心思。
“有必要?”
“今天她能不动声色地把新药物注射给你,明天就能做其他的事。我总不可能在这里守着你不做其他的。”
厉泽宴的手拽着床单迫使自己坐起来,叹了口气道:“这样做根本无计于补,万一真有人要害我,即使换了佣人也会从其他地方下手的。”
这倒是事实,顾清欢再次沉默了,随后她道:“即使这样,我还是想要换掉佣人,我不能拿你的身体做赌注。”
“不能拿我的身体做赌注?”忽然之间他高声呵斥:“你以为我现在的样子又很好过?每天被人服侍什么都不能做,就连走路都要杵着拐杖,我跟一个废物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五指紧紧握成拳头,手臂上的青筋隐约可见,由此可见,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就这样吧,不用换家里的佣人。”
被他的无名火一激,顾清欢的音调也提高了些,直接对着他质问:“厉泽宴,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用心吗?在你自己的心里,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还是说至始至终只有你自己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