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慕清晚选择了沉默,而这沉默,即是默认。
“你是不是傻!”
二夫人一指重地点在她的额间,喉间的话语却梗咽未出。
纵然你心生嫉妒,欲加之罪,也该做得天衣无缝才是!
在自家马车内哭诉二妹之害,又有何用?
别说那是虚构,即便真有其事,外人可曾目睹?
到头来,害人不成反害己,若非这些日子慕清晚一直伴于左右,二夫人都怀疑此女是否被人调包。
这般愚蠢,实难想象出自自己膝下。
“你对二丫头的私人情感,我管不着,但在明面上,你绝不可与她发生冲突!”
二夫人神色肃穆,话语间透着不容置疑,“春暖花开之日便是你大婚之时,嫁入皇家,万众瞩目,二皇子乃陛下亲子,由太后亲自抚养长大,其皇妃若有一丝差池,皇家虽不会悔婚,但要让一位皇妃无声无息消失在大婚前夕,易如反掌!”
“娘,不会有事的!”
二夫人叹息道:“别当我是在吓唬你。
寻常人家尚且不愿接纳名声有瑕的女子入门,更何况是皇家?
如儿,我虽不解你因何嫉妒她,但你姐妹二人的未来已清晰可见,她不配你嫉妒,更不值你以自身名誉为代价去栽赃陷害。”
慕清晚面如白纸,唇齿紧咬,痛苦难掩。
“娘,我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