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不止一个,凌雨婷进来时,同样不断向她道谢,她哥哥的钱追回来了。
事情很奇怪,那个人是自首的。
因为有神秘人列举了他的罪状和现住址,把人吓得不轻,差点就精神障碍,只能回去自首,钱回来了,少了十分之三,但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救命。
凌雨婷一直在找谁帮了他们,直到她发现那个人说,他不过是天真的朋友,要谢就谢天真吧。
天真知道,这都是梁闻舟和白宗伟等人的功劳,他们的能力大过天,这点小事还是能解决的。
况且,他们也调查出了点东西,就是那些犯人最后的指向点,是叶凌。
叶凌做事一向讲究循序渐进,主力被逐个击溃,到时候做什么都方便,令他没想到的是,天真发现了这一点,并且将所有受害人信息交给了叶尘可靠的朋友。
天真听他们道完谢,还看着他们挨个进来,像是探监一样,哭笑不得。
等人都走了,叶尘守在天真床边,握着她手心,询问:“累吗?”
天真就是坐在床上和他们闲聊,哪能累着,但叶尘这么问,她就是感觉心暖暖的。
天真指着旁边的水
果篮道:“削个苹果给我好吗大总裁。”
叶尘看了眼水果篮,略作不满地亮出了手中的钻戒,“我觉得你这个称呼得改了。”
天真眨着眼道:“你把民政局给我搬来了,但是我爸妈还没同意呢。”
叶尘低眉沉思,主要是他让天真孩子都生下来了,这件事要是被她爸妈知道,他估计得被胖揍一顿出气。
天真见他为难,道:“怎么,怕了?”
叶尘摇头道:“等你出院,我会打理好一切。”
天真满意望着他,道:“有得你忙了。”
叶尘抓着她手心亲了口,“我心甘情愿。”
那之后天真坐月子,叶尘忙于善后工作,但每天晚上都会来陪天真。
偶尔还会和她挤一张床,拿着电脑在病房里工作,怕伤到她身体,在病房里加了一张陪护床。
天真也想工作,被叶尘制止了,非要她看点剧轻松一下。
天真每天都能见到不同的朋友来探望,小漫和陈宁浩关系好了之后,就经常喜笑颜开了,直到有一天,她撞上了聂士杰……
当时聂士杰站在病床边和天真说话,叶尘有事情去公司了,小漫拎着炖汤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陈宁
浩。
看到聂士杰,小漫将炖汤的碗“啪”地一声放在桌面,冷冰冰道:“还有脸来?”
聂士杰不明所以,只是道了声:“好久不见。”
天真察觉气氛不对,连忙道:“小漫,你怎么了?”
天真还在这里,小漫不好发飙,温柔笑了下,道:“天真,你等会,我有话和他单独说。”
聂士杰异常淡定,小漫让他出去说话,他也没拒绝。
他们走后,天真就蹑手蹑脚下床,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他们说话,好在他们走得不远。
小漫带着人出去,病房门关上后,一个转身,对着聂士杰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不过聂士杰有练过家子,在不清楚原因的情况下,不可能挨她一巴掌。
他拽住了她挥过来的手,道:“如果是叶凌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是被胁迫的。”
小漫轻笑出声:“你被胁迫的,我看你是自愿得不行吧。”
聂士杰没说话,当时他一心想把天真从他身边拉出来,没想到叶凌最后会对他出手,的确是他的错,但这个错,只能天真说。
小漫抽回手,道:“我要起诉你,我们朋友一场,用法律说话。”
聂
士杰还在疑惑中,陈宁浩解释道:“聂士杰,你做的好事,我们可都知道了,小漫的弟弟就是你打残的,你脱不了干系。”
聂士杰神色微变,看来是明白了什么事,他打了这么多人,报应迟早要来。
那他也不用装了,冷冰冰望着他们道:“不然,你们以为我是靠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天真听到外面的声音,整个人往后退,不敢置信。
聂士杰没有悔过之心,也没有向罗小漫道歉,他说:“我打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小漫上去拽着他衣领,愤慨得落泪,“他才二十出头啊,他有大好的年华,你为什么就不能简单教训他一下!他有杀人放火吗?他只是调皮,他只是贪财,他会向家里人要钱,就没有干过偷蒙拐骗!他……他……”
说到后面语无伦次,声泪俱下,不管他做了什么错事,这些叛逆期的孩子,总该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聂士杰没有给。
小漫悲恸的声音传来,天真再也忍不住,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三人看向她,天真扶着门框,努力笑着道:“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