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法上,唐寅吸纳了颜真卿圆硕凝重的用笔和蚕头雁尾的隶书笔意。
其点画偏于圆硕多肉,横细竖粗,在端丽中展现雄强稳健。
“不炼金丹不坐禅,桃花庵里酒中仙。 闲来写幅丹青卖,不使人间造孽钱”。
《言志》诗中表明唐寅不像道士炼制金丹,也不像和尚打坐参禅。
他不做商人,也不下地耕田,有空就写些字画去卖。
唐寅以此维持生计,绝不赚取来路不正的钱。
短短四句诗中用了五个“不”字。
强调了他对依靠卖字画为生的生活现状的满意。
当然也体现出他淡泊名利的心态。
唐伯虎命运多舛,在25岁时家中连遭不幸。
他的父母、妻子、妹妹、孩子相继去世。
29岁时,唐寅参加应天府公试得中第一名“解元”。
30岁赴京会试时却受“诗题泄露案”牵连,终身不得为官,还遭受了牢狱之灾。
出狱后,他不仅没有得到家乡人的安慰,还遭到亲人的辱骂并与兄弟分家,生活穷困潦倒。
虽然后来他在青楼中认识了官妓沈九娘,两人产生爱情并结为夫妇,但沈九娘也早早病逝。
这些经历都使他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失意,而最能体现其心境的,就是这一幅作品。
夏天照旧指着这幅作品,说道:“陈老板,我并非挑选这一幅。”
“我只是想说,唐寅的这一幅《言志》,你根本就不适合拥有!”
听了这番话,陈剑和赵江同时懵圈,夏天这话是几个意思?
“陈老板,你是做这一行的,自然知道这幅作品的背景。”
夏天说道:“如果你不将这作品毁掉,你估摸着活不过一个月!”
“你……”陈剑顿时愤怒起来:“夏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为了活命,你必须将这作品毁掉。”夏天再次提醒道。
“夏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咒骂剑哥。”
赵江说道:“这些字画,可都是真迹,唐寅更是名家……”
“我没有否定作品,我只是善意提醒,陈老板不适合这幅《言志》。”
夏天微微一笑:“如果介意我的提醒,那我走,东西我也不挑选了。”
说完,夏天直接转身,准备离开陈剑的内阁。
这时候,陈剑慌了,他上前一步,拦住了夏天的去路。
“夏先生,你得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陈剑问道:“要知道,这幅作品价值不菲,毁了,我会肉痛。”
“相比性命,我觉得这幅作品就算价值上亿,也该舍弃。”
夏天微微一笑:“你现在,已经被这幅作品残害很深。”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在半夜惊醒?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陈剑倒吸一口凉气:“夏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每天起床后都是黑眼圈?”
夏天接着说道:“而且最近这黑眼圈,已经不再消失,越发严重!”
听了这话,赵江忍不住说道:“夏先生,剑哥现在可没有黑眼圈啊!”
“有没有他自己最清楚,再不悬崖勒马,一个月内必定暴毙。”
夏天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接着道:“也或者,连二十天都过不去!”
陈剑颤抖起来了,他着急地说道:“夏先生,你说的都对。”
“我最近的黑眼圈,是用遮盖霜遮盖的,这事儿我也觉得难为情。”
“可是,你说这危急我的性命,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夏天摇摇头:“你可以选择不信,但等你意识到该相信的时候就晚了。”
“这幅《言志》,毫不夸张地说,是唐寅的呕心沥血之作。”
“他在写下这幅作品的时候,满怀的愤懑,心里想着的全是死去的亲人。”
“久而久之,这幅传世之作也便有了灵性,将唐寅一家的怨气都聚集起来。”
“所以你现在半夜惊醒,和天亮了黑眼圈,这些现象表明你已经中了阴煞!”
“你做古玩的,对阴煞这东西应该不陌生,会不会要命你更清楚。”
一席话,陈剑被震惊得亚麻呆住了。
阴煞这东西,他当然知道,尤其是来自古墓的东西,几乎都会携带。
可是,这作品是唐寅的真迹,说起价值。还真得上亿。
钱是一回事,关键陈剑可是唐寅的铁杆粉丝啊!
“夏先生,你要知道,让我毁了这幅作品,我真的做不到!”
陈剑追问道:“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除掉我身上的阴煞?”
“办法有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