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退休在家闲的没事儿的不行!”老刘儿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便坐了起来,拿起放在沙发上当天的报纸。
“唉、我说老刘儿啊,你能不能出去买点菜呀!咱们家没菜了,要不今天晚上咱们吃啥呀,我说你听见没有。”他老伴儿在厨房里一边干活一边不耐烦地说。
老刘儿说“等我把报纸看完了再说。”过了一会,一个临近六十岁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来到老刘儿身旁,没错她就是老刘儿的老伴儿,一个退休职工。然后,他一把夺下老刘儿的报纸说:“你能不能别看了,我让你现在就出去买菜,听见了没有?”
“行了,行了,我这就出去买菜,麻烦死了。”于是老刘儿起身穿上衣服出门买菜去了。
在买菜回来的路上,老刘儿想:这几天不知怎么老做噩梦,好像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老刘儿掏出了手机接电话,电话那边说:“你最近怎么了这是,我让你办的事儿呢?……”。“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进行不太好,实在对不起啊!好,好,我马上就去。”老刘儿这时才想起来,便迈开步子往家飞奔。老刘儿到家后,把买回来的菜往厨房里一扔,急匆匆地走出家门。“嗨、嗨、这怎么回事儿?”
实在对不起忘了介绍故事的主人公了,他叫刘海峰,是一名公安局的退休老民警,今年他63岁了。刚才忘了给一位姓张的老朋友送钱了。现在他这个朋友是一名派出所的值班老民警,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经常一起办过案子。
等老刘儿走到了这个派出所,天已经暗了下来,已经是傍晚了;当他跨入值班室时,上来的是一位身体枯瘦满脸皱纹的老头。“你可来了,我都等了好几天了”,“实在对不起让你等这么多天了,事情已经都办好了,这是给您的钱。”老刘说着便把衣兜里的几万元钱递到这个老头的手里。没错,这个人就是老刘的那个朋友,老张。老张递过了钱,便说:“我说老刘儿,不是我说你,你看,你,你……”这时老张的脸色变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身后。这时老刘儿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呀,马上又觉得情况不对;当他回过头时发现老张已经不见了,值班室里除了他一个人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个办公桌、一张床、一个壁橱和床头上的洗脸盆,洗脸盆里已经长出了厚厚一层青苔似的绿毛,还散发出腐臭的气味;还有一种令人说不出的压抑感和不详。
老刘儿这时反应过来——他送过来的钱。他往四周扫了一眼,他发现他送过来的钱原封不动的放在了床上,床上已经盖了厚厚的一层灰,他一想:“不对呀,老张五年前退休加班到了这里,一直在这个派出所的值班室里值班;一直到现在,可是……”他便向这边儿拿过来仔细查看;他这仔细一看不要紧,他这一看就突然呆在那儿了,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手里的钱,——里面全是冥币!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老刘嘴里发出了声音“可是,可是明明前天……”就这时,创编脸盆里的青苔似的绿毛翻腾了起来,从里面伸出一只高度腐败的人手,直接向老刘抓了过来,……
“啊……”
老刘儿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断喘着粗气。过了一会老刘儿这才缓过神儿来,嘴里小声说出“这里是哪儿呀?”说着便往四周看了看;四周全是白,白床单、白窗帘。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小护士对他说“您终于醒了,这里是医院,老大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呀,这是?”“老大爷,您不记得了,您前天买菜回家吃在路边晕倒了,是一位好心人把您送到医院的,并用您的手机通知了您的家人”护士微笑着回答道。“那我的老伴儿……”
“噢,她正在病房外等着呢,我给您去叫。”这个小护士便用轻盈的步伐走出了门。过了一会,就这样他老伴儿一直陪在他身边。
又过了一会儿,“我说老刘儿呀,这叫我怎么说呢这是,唉”老刘望着他老伴儿,不断叹着气,老泪纵横。
时间又一分一秒的过去,老刘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做了个噩梦。
在梦里,他到了他已经工作过的公安局,在这一栋楼里只有一楼的一扇窗户里亮着灯。这是不知哪儿来的好奇心让老刘儿往那里走。老刘儿走到窗前,脚踩到很窄的小台子上踮起脚尖往里面看。里面几名警察正在审讯一名犯罪嫌疑犯,那名嫌疑犯被铐在椅子上。他那痛苦可怜而又愤怒的样子让老刘看得一清二楚,这是老刘又突然就的这个人是那么熟悉而又不知在哪儿见过,那个嫌疑犯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让老刘儿看着心惊肉跳。就在这时,窗户里面的嫌疑犯看到了他,便对老刘儿扭过脸来。
上有几块尸斑、满脸爬着蛆虫,呲着牙,朝窗外扑了过来。
“啊……”老刘儿这是猛然间醒了过来,看了一眼周围,老刘儿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像一大块十吨重的大石头压着他的胸口。这时他眼睛扫了一下房间,现在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现在整个病房里静悄悄的,仿佛整个医院里就只有他一个活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