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想当惨烈了。
江司白和陈谧几乎是同时低唤出她的名字。
林夏知道瞒不住了,转过小脸可怜巴巴地看了眼江司白:“江教授好。”
陈谧皱眉:“原来她就是林夏。”
目光开始上下打量。
到底是小姑娘,年纪轻,皮肤吹弹可破。长得挺清纯的,脸蛋和眼睛全都圆滚滚挺可爱。
林夏被经理逼着穿上了工作服,是百褶裙来的,很短,都快露屁股了,上衣虽不算暴露,但还是能隐约看见事业线。
经理走过来,把林夏当场骂了个狗血淋头。林夏缩着脖子,一声没坑,倒也不是不敢和经理顶嘴,只是当对上江司白目光的那一瞬,她心态就崩了。
江司白眯眼,拿出一副教授的派头问:“你一个学生怎么会在酒吧兼职?”
林夏咬住嘴唇,摇摇头不说。
她和经理不停向陈谧道歉,而江司白盯着林夏,全然没有顾忌到陈谧。
陈谧的眉心皱得更紧,当场就说了句:“pablo,你现在该关心的不应该是我吗?是我让你学生泼了酒,你看看我,
现在一身的酒味,衣服也湿透了,你看不到吗?”
江司白回过神来,阴测测地低声说:“林夏,如果不能让我女朋友消气,往后在学校的日子就别想再好过。”
林夏愣了,小嘴一掀,用极度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江司白。
他这么护着小姐姐,几个小时前又何必要问她分手后不后悔呢。
林夏垂眸:“江教授,你女朋友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的确是我不好,可我已经鞠躬道歉了。如果希望我赔衣服钱,我肯定是赔不起的,但我愿意洗干净还给你女朋友。”
陈谧的眼神轻眯,想了想不怎么放心,为了故意试探江司白,更刁难地说:“小姑娘,洗干净还给我?说得倒是挺轻巧,看来你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事完不了。”
江司白见状,估摸着陈谧这朵带刺的玫瑰花已经对林夏有了戒备心。
他当机立断,拿起桌上的另外的半瓶酒,二话不说就往林夏头顶浇下去。
那动作,绝情,残忍且毫不犹豫。
酒精的气味在林
夏头上流淌着,快速淋湿了她的头发,脸蛋,以及衣服。
林夏愣住了,抬起包子脸盯着江司白,不敢相信。
殷冬看见这一幕,忙放下托盘跑过来,一把搂住林夏的肩说:“欺负人呢这是!亏你还是林夏的教授呢。就为了哄你女朋友,这么对待学生你还是人吗!”
江司白慵懒地一撩眼皮,邪气逼人:“又是你小子,上次弄丢了我的钢琴,我看在是学生亲属的份上才放你一马。识相就带着你表姐赶紧滚!”
江司白触到了殷冬的软肋,殷冬的火气瞬间就像被戳破了的皮球,放了个干净。
陈谧静静观察这一切,得出结论,江司白和林夏这姑娘清清白白,先前学校里跑出来的男生一定是误会了。
得到答案的陈谧很快恢复了一个有钱、有眼界女人的素养,淡淡地说:“算了。小姑娘你走吧。酒不用你赔,衣服湿了就不要了。”
而林夏的一双脚,就像被打了钉子,半步都挪不动了。
从发尖躺下的每一滴酒,都像是一个个打在脸上最无情的巴掌。
而疼
痛,恰恰都是江司白给的。
“还不快滚!客人都让你滚了!”经理一把推过去。
林夏红了鼻头,抬头看了眼江司白,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楚楚可怜地就跑开了。
江司白扯纸巾,抬手为陈谧擦着脸上和衣服上的酒渍,一下、又一下,轻如羽毛,温柔至极。
而贴在角落挨经理的训话的林夏远远的看着,眼泪忽然就掉得更凶了。
经理说:“再出现这种事,干不好活,你跟你表弟我就直接送派出所去!年纪轻轻,是学生对吧?进了所里可不光彩。”
林夏一句也没听进去,心里既委屈又气愤,一双眼盯着江司白的位置怎么都移不开。
没一会儿,江司白搂着陈谧,头也没回的离开酒吧。
林夏忽然觉得,原来自己在江司白的生命里,无非就是个最惨烈的笑话,而他却用一层又一层的面具把自己伪装得八面玲珑,神秘莫测……
后来,林夏和殷冬不停地在酒吧里送酒。
殷冬差不多把开了的酒都偷偷销给了别人,就剩一瓶最贵的xo无人问津。
可此
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酒客们纷纷散场,原本人满为患的酒吧变得空荡荡,很难再有酒客会光顾酒吧。
林夏都快绝望了。
谁知十分钟后,几个年轻人声势浩荡的走了进来。
为首的男人器宇不凡,旁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