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他已经有小姐姐了。还是家世那么好,那么漂亮的小姐姐。
与其到时候被分手,还不如她先分手呢。
林夏看着他,小脑袋郑重地一点。
江司白沉默了三秒,眯起眼说:“好。就按你说的办。”
隔天清早,林夏和江司白在餐桌上面面相觑。
江司白提意见:“早餐太单一了。明天不要再煮粥了。”
林夏托腮,心想:匪徒啊匪徒,万一你打赌输了,明天你就吃不到可爱的林夏为你做的白粥了唉。
“嗯嗯,换换换。”她漫不经心地应付着。
江司白扒拉几口粥就离开了饭桌。
林夏略有担忧地问:“你都伤了,穿袖子那么紧的西服,不会痛吗?”
“不痛。”是假的。
他目光流连在她脸上:“乖乖在家待着,准备回来亲我。”
“……”这孽障。
林夏扬起包子脸,伸手和他拜拜:“江教授,您赶紧走吧。”
江司白低笑了一下,又给她吃了个暴栗才转身出了门。
林夏撅起嘴,双手揉住痛处,太特么愁苦了。
江司白坐在办公室里,手握一只钢笔,在备课笔记上字锋流利得书写。
笃笃两声,有人敲门。
来的是金融系的才子,傅寻。
系教授和系主
任都在,一见傅寻,几位老师都心照不宣地互相看看。
在江司白还是学生时,就因为林夏和傅寻的关系紧张。
现在江司白一跃成了教授,在学校这种地方,明显要压过傅寻一头。
况且傅寻一个金融系的学生,跑美术系办公楼来也是稀奇得很。
系教授一挑眉:“傅同学,有事?”
傅寻问:“今天林夏有没有来上课?”
江司白放下手中钢笔,套上了笔套,他不接话。
系教授倒是说:“林夏今天没来,也没请假,不知道怎么了。”
傅寻紧跟着又问:“她在寝室吗?”
系教授愣了下:“林夏不是早就不住校了吗?她提交了申请,上面写有朋友在菱市,所以她也住校外去了。”
傅寻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目光第一时间落向了江司白。
心下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林夏早就和江司白同居了?
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始蔓延全身。
傅寻的声音更冷:“江教授,请问有空吗?我有话和你说。”
江司白微笑,端着一副教授的架势缓缓起身,走向他。
“出去说。”江司白剔向他。
两人来到了梧桐树下。
傅寻扶了下眼镜架,从上到下打量江司白,实在是觉得他的身形和昨晚突
然闯入的蒙面男人很像。
眯眼走向这位史上最年轻的教授,他暗暗地问:“林夏在哪?”
江司白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架势,轻抬了下受伤的手臂,将手揣入了西装裤兜里,信口胡诌道:“你小子倒是挺会恶人先告状的。有同学说昨天放学时看见你拉着林夏走了。她电话到现在都打不通,我没问你她在哪,你倒是先来问我了?”
傅寻皱了下眉头,没说话,脸上漾起一丝明显的焦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傅寻别过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江司白向前迈进了一步,故作语重心长地说:“别和我玩这些花样,林夏是学生,学习是第一位的。赶紧把人给我送回来。”
傅寻慌张地吞口水:“我们是见过面,但她,她昨晚很快就和我分开了。”
江司白看着出来,眼前年仅十九岁的小伙子心态已经垮了。
他趁胜追击,继续逼问:“几点?”
“七点。”傅寻当众撒谎。
江司白胸臆间了然,唇边荡起一丝虚浮的笑:“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傅寻紧皱的眉头不解,目光重新落于江司白的脸,又看了几眼,身形实在太像了。
傅寻越看越怀疑,突然伸手握住了江司白受伤的地方:
“这西装不错啊,哪买的?”
疼痛瞬间顺着傅寻的力量遍布江司白全身。
一个年少轻狂的小伙子,手劲儿一点也不小。
江司白面不改色:“怎么?开始对高仿有兴趣了?改天我推送个号给你?”
傅寻盯着他,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
江司白唇边荡着轻松自若的笑,可一股热流却开始顺着他的手臂,缓慢地开始往下滑。
探在兜里的那只手又插得深了些,紧实的袖口被掩进了兜袋。
傅寻见他面色毫无改变,慢慢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