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的喉咙里简直像是卡了口血,恨不得对着江司白的脸喷去!
“不敢,不敢!”林夏伸起爪子在胸口直摆动。
傅叔叔察觉到了蛛丝马迹,皱眉问道:“江少和我儿子的校友认识?”
“认识。”这句来自林夏。
“不认识。”这句来自江司白。
两人几乎是同一秒说出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
匪徒这明目张胆的在傅叔叔面前装不认识是想干啥?
关键傅寻还坐在同一张桌上呢,这种谎言不是分分钟会被戳破的吗?
傅叔叔咳了声,也有点懵:“所以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她不认识。”这句来自傅寻。
“?”
林夏更呆了。
傅寻又是什么情况?
脑子抽了?
她一颗脑袋就这么迟缓地来回看着桌上的人,明明没喝酒,却晕头转向了。
正在这时,江司白两根手指在桌边轻敲了几下,一眼剔向裴落:“落落。”
裴落回看江司白一眼,似乎已经会意了什么,立刻对傅寻的父亲说道:“傅总,借一步说话。”
“好,裴少,这边请。”傅叔叔立刻起身,和裴落离开了座位。
桌上忽然只剩下江司白,林夏,以及傅寻。
傅寻喝口酒:“姓江的,你今晚是在狐假虎威
吗?”
江司白就笑笑。
林夏用关爱‘不知情者’的目光看着傅寻,心想:哪是狐假虎威,裴落当然尊敬江司白,毕竟他是业界令人闻风丧胆的车神r江,是裴落的队长。
傅寻扶了下镜架,继续挑衅:“借着裴少的身份混进我傅家的周年庆,连年龄都胡编乱造,是想干什么?”
“关你屁事。”江司白叠腿盘手,身姿坐得有点斜。
一只天价手表落入傅寻的眼。
傅寻即可冷笑几声:“瞧这一身的高仿,看来准备充足。”
在傅家人看来,裴落才是财神爷,而偏偏裴落带的表,穿的西服,价格只在江司白的十分之一。
江司白抬起腕子:“有眼光,仿得还不错是吧。”
傅寻冷哼一声:“穷吊丝。”
江司白勾唇,整个人气定神闲。
傅寻不知道为何就感觉空气稀薄,有些发闷。看着林夏和江司白座位挨那么近,妒意横生的对林夏说:“坐我旁边来。”
江司白一脸淡定,只是在桌布之下悄无声息地抓住了林夏柔软的小手。
林夏心中悚然一惊,下意识挣了挣,但挣脱不开。
江司白更为放肆,那只隐于桌布下的手干脆换了动作,与林夏十指交缠。
“坐到我旁边来!”看
出蹊跷的傅寻又重复,语气明显加重了许多。
江司白也终于发话:“你敢!”
林夏的小心脏突突个不停。
她认为自己简直倒霉透顶。
傅寻因为好胜心才要和她订婚,而匪徒因为要‘治病’才威逼利诱。
左右都成了砧板上的鱼儿,她谁也不想惹好吗!可相比之下,惹江司白生气的后果显然严重许多。
林夏调整呼吸,对着傅寻尬笑:“我坐都坐了换来换去的挺麻烦唉。”
一番婉言拒绝让傅寻心头更为挫败。
他一手护住西装起身,几步就来到了林夏身边,拽住了她的胳膊。
可桌布下,江司白的手隐隐憋着一股强劲的力量,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
林夏看看傅寻,又看看江司白,愁苦得要疯了。
很痛唉。
他俩想二马分尸手撕了她吗?
林夏左右转动着包子脸,求生欲极强地说:“两位大佬,都别再用力了,我有事要报。”
“说。”
“说。”
江司白和傅寻异口同声。
林夏垂下脑袋:“我真的不能动来动去,因为我……来红潮了。”
她实在是没脸和两个男人当众谈论月经这个词,只是引用古代人的用词,瞬间觉得好出口多了。
所幸啊,傅寻是绝
对的学霸,课外书也好,名著也好都是各种翻烂的,江司白就更深不可测了。
两个男人都听懂了林夏的用词,几秒而已,林夏两条手臂上的疼痛感就瞬间消失了。
但她的脸却红透了。
来月经是假的,撒这种慌为自己解围她也很无奈啊。
场面实在是非常尴尬。
好在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的不太久。
裴落和傅叔叔不知道谈了什么大事,二人回来时脸色非常的诡异。
裴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