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后肯让太医问诊,皇帝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四位太医依次进入寝宫为太后问诊,出来后却得出了不同的结果。
首先是那位白胡子太医,他捋着胡须,神色凝重地说道:“太后之脉象,芜兼浮,略濡软,此乃气虚之象,主暴燃失血,气分不阳虚气首,当以补正为宜。”
接着,那位在值的青年太医上前一步,拱手道:“臣诊太后脉象为浮而紧,此乃风寒外侵,阻滞气机之脉象。加之太后胸闷咳嗽,恶寒发热头痛,当以散寒为主,再行温经通络之法。”
随后,另一位太医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臣诊太后脉象缓而弦,沉取若有似无。太后恐后不振,乃肝郁气滞,气血运行受阻之象。臣虽可开得缓养方子,但还请太后少动肝火为宜。”
最后一位太医走出来,面色严肃地说道:“太后脉象弦而数,是肝气上逆,肝火旺盛之象。加之头痛怒火攻心,需谨慎调养。”
众人听了四位太医的诊断,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皇帝更是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而太后躺在寝宫之中,听闻这些不同的诊断结果,心中也不免有些忧虑。
皇帝听了四位太医的诊断后,微微沉吟片刻,而后下令道:“四位太医,速速开好方子,务必确保太后凤体无恙。”四位太医连忙领命,各自斟酌着开始拟写药方。
不多时,药方开好,太监们急忙拿着方子去太医院抓药煎制。
皇帝走到太后床前,微微躬身,轻声说道:“母后,您安心养病,儿臣已命太医开好方子,您定要按时服药,早日康复。儿臣还有政务在身,就先告退了。”
太后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慈爱。
皇帝转身,皇后也连忙跟在身后,两人一同走出了太后的寝宫。
皇帝面色凝重,心中牵挂着太后的病情,而皇后则默默陪伴在皇帝身旁,不敢多言。
随着皇帝和皇后的离去,宫殿中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只等太后服药后病情好转。
云暖暖仔细查看了太医们开的配方,秀眉微微蹙起,神色间满是专注。
她轻轻翻动着那些纸张,口中喃喃自语道:“果然,基本都是针对肝火旺盛和失眠之症的方子呢。”
思索片刻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随后缓缓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
她走到太后榻前,微微俯身,柔声说道:“太后娘娘,这是暖暖刚刚去太医院调制的香。此香有安神定志、帮助睡眠之效。您试试可好?”
太后微微抬眼,目光落在云暖暖手中的盒子上,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一旁的宁姑姑见状,连忙上前,恭敬地从云暖暖手中接过香,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点了起来,放在太后身边。
那袅袅升起的香气,如同轻柔的云雾,丝丝缕缕地在空气中飘散开来,渐渐弥漫在整个寝宫。
香气清幽淡雅,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不多时,太后在这舒缓的香气中缓缓闭上了眼睛,面容也变得安详起来。
众人看着太后安稳的睡颜,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太后的寝宫。
风言玉微微皱眉,神色间带着一丝凝重,说道:“我有事要处理,晚点还回来。太后这里,还请各位多多费心。”
众人纷纷点头应是。云暖暖也在心中盘算着,她轻声说道:“我打算去一趟太医院,琢磨点药膳给太后尝尝。太后凤体欠安,饮食上也需多加注意。”
说完,她向众人微微颔首,转身朝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宫殿外,阳光洒在石板路上,泛起一片金黄。微风轻拂,仿佛也在为太后的病情好转而带来一丝希望。
十七一身肃杀之气来到长公主府,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随后提高音量,字字清晰地说道:“奉摄政王之命,长公主不得离开公主府门口,无诏不得出。而你们这些面首,不好好规劝公主,反而支持公主嚣张跋扈,陛下命你们在公主府以死谢罪。”
说着,十七一挥手,手下的人立刻端着毒酒上前,那黑色的酒壶在阳光下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长公主看到这一幕,顿时怒不可遏。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喝道:“大胆!谁敢动他们!”
说着,长公主张开双臂,如护雏的母鸡一般挡在那些面首身前,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决绝。
“十七,你竟敢在本公主府放肆!本公主看你们谁敢动手!”长公主的气势逼人,让十七等人一时也有些犹豫。
十七皱了皱眉头,沉声道:“长公主,这是王爷的命令,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长公主不要为难属下。”
长公主冷笑一声,说道:“哼!陛下又如何?本公主就是不让你们动他们。有本事,你们就从本公主的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