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我对她有愧,不会防备太深。她这么执意刺伤我,是为了保护我。”夏怡洋急切地说。
轻抚着夏怡洋的头发,欧阳瑞点头:“我知道,我都看出来了。她是一位好母亲,之前是我错怪了她。”
“那你快追出去看看啊,妈妈身上也有蛊毒,如果她办砸了赫连昊吩咐的事,他不会轻饶了她。他会用蛊狠狠折磨她的。”夏怡洋心慌意乱,语无伦次。
欧阳瑞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怡洋,你冷静点,冷静点,我会派人保护她的。一旦发现她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就把她带回来,请遥姨医治。”
“可是,她这样出去……”
欧阳瑞打断了夏怡洋的话:“我相信她有自己的打算,怡洋,你别太担心了。有些事过多干预,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
庄遥由后面拍了拍夏怡洋的肩膀:“我同意阿瑞的观点。你妈妈不像个懦弱的女子,她能走到今天,必是熬过了常人不能熬的苦,承受了
常人无法承受的痛。”
夏怡洋转身,扑进庄遥的怀里,声音里布满惊恐:“遥姨,我妈妈身上的蛊能解吗?”
庄遥蹙眉,直言不讳:“但凡能被操控的蛊都是认主的,解法最好是由下蛊者引出来,否则,会发生不可逆转的变数。”
早知道答案残酷,亲耳听到,夏怡洋一颗心更是像沉入了无边深海里。
……
阮佩如出了药庄,如同一缕游魂在街上飘飘荡荡,直到一辆加长型的豪华劳斯莱斯停在她身边。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娇孽般的脸,阮佩如原就苍白的脸更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坐在赫连昊身边,阮佩如如坐针毡,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赫连昊摇下一截车窗,取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烟雾缭绕着他的脸,显得更加诡异渗人。
“你直接去找她了?”赫连昊开口,似问又似开场白。
“对不起,先生,她被欧阳瑞保护得太好了,我没有办法接近她。”阮佩如不安绞着手指。
“结果呢?”赫连昊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我失败了。”阮佩如直接承认。
“是吗?”赫连昊吐出一个烟圈,拿下烟头朝阮佩如脸上按下去,阮佩如发出凄厉的惨叫。
“先生,饶命啊,我的脸……啊……我的脸……”阮佩如惨呼着,赫连昊并没有拿开手,反而加重手上的力道。
“贱人,连你也想骗我。看来,你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忘了当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