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不过，处于高压下的她，没有多余的精力想太多。
她是真的紧张，不是装出来的。
她也想配合说完这段台词，可是过于紧张，不是忘词，就是说得磕磕巴巴。
两个小时还没有录好，鬼面人已经彻底失去耐心，满脸狰狞朝她走来：“夏怡洋，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吧？”
“我不是故意的……”夏怡洋红了眼眶，鬼面人怒吼：“不许哭，哭花了妆，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怡洋只好抿紧唇，努力咽下泪意。
“休息一下吧。”化妆师说。
鬼面人气得朝他吼：“还有时间吗？她分明是故意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揍一顿就好了。”
“休息五分钟，再不行就照你说的去做。”化妆师淡淡开口。
“好，最后一次！”鬼面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终于能安静下来喘口气，夏怡洋呆呆坐着，目光没有焦距，不知在看什么。
化妆师拍了拍夏怡洋的肩，示意她放松，不要这么紧张。
虽然他也戴着面具，却不似鬼面人那么狰狞，加上他对自己还算温和，夏怡洋竟不太怕他。
不过，他和鬼面人在一起。而且，还是说话颇有份量的那种，他也是组织者之一，不是什么好人。
一群人当中，总会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这化妆师就是唱红脸的那一个吧？
想到这一点，夏怡洋继续垂下头，绞着手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间到。”鬼面人暴跌的声音响起，夏怡
洋刚刚才松懈下来的神经又提了起来。
录像设备开启，这次夏怡洋似乎进入了状态，流畅念完了一大段台词，就在鬼面人以为她可以一次过的时候，最后几句又开始磕巴。
“夏怡洋！”鬼面人冲到夏怡洋面前，愤怒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来。
夏怡洋痛得眼里沁出了泪：“我不是故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表现好的。”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几十遍了，我警告过你，我耐心有限。”鬼面人咬牙切齿，那张狰狞鬼面近在咫尺，十分吓人。
头发被一根根扯断，夏怡洋疼得泪流不止：“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求的事，我已经做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清楚，我是被迫嫁到欧阳家的，我还有妹妹要照顾。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夏怡洋苦苦哀求，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她不会做这么没骨气的事。
可她还有妹妹，她的命是妹妹用自尊换来的，她绝不能随意糟蹋。
“放了你？夏怡洋，你真是太天真了。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我都没有退步。我放过你，欧阳瑞会放过我吗？告诉你，不会！他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鬼面人重重将夏怡洋丢在地上：“来人，把她拖走。”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还需要我。”夏怡洋大声说。
“我需要你什么？”鬼面人感到好笑，其实，正如夏怡洋说的，欧阳家并没有对外公开她的身份，没人认识她。他可以随便找个演员代替她。